-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 Published on
在晋江繁转简一直转转转,晕,疯了,什麼事啊......
ㄧ楼一人独坐。
请多指教。
※原本写了长长的文案竟然不见了,恒错愕之,故弃。
※谨以此献给曾经的老师、朋友,恒惦记之,祝好。
※更新不定,随心所欲,但凭真情意,相望相识,走走停停。
※以上报告完毕,请慎入。
他乡路途——有人被踩,有人笑,还有个小娃娃蹦蹦跳
「轰隆隆……」火车紧偎著山边宾士,似乎伸手出去就能碰触到茂密的树丛般,盛夏的阳光洒入车厢,似乎要被融化的空气散发著催人入睡的气息,火车才离开大都会,驶入较边陲的东岸不久,原本或低声交谈、或兴致勃勃指点著外面风景聊天的乘客们,不知不觉中都没了声息。
白珩川的位置原本不是靠窗,也不是靠海这边,但在看到两边都有空位后,他就自动跟临坐的一个看来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男生商量,换了过去。
只手撑在窗沿,白珩川默默看著不时拍上石岸的浪花,有些痴了。
白珩川才从小学毕业,正要进入初中,也就是他现在拎著大行李箱要独自前往的目的地——坐落在山边的三星中学。
小学毕业前些日子母亲突然问自己要不要过来寄宿,东岸ㄧ向以山明水秀的著称,有后花园的美名。不过他当时没这些概念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离乡背井似乎也没什麼,就答应了。虽然L市是他的出生地,却没有舍不舍得的问题,从来都让母亲做主的父亲也同意了。
入学考试相当简单,抽签也顺利抽中名额,於是,一到七月中旬,白珩川就依学校通知提早准备参加前置的适应期,大致就是要教导如何打点自己之类的。
——小包裏有提款卡、学费收据、手机,其他的都收在箱子了,到了学校打个电话回来——母亲这样说。
直到跳上火车前,白珩川都没问过母亲,为什麼要让他一个人出来读书。小姨知道消息时差点没恨死母亲,说她让小孩子离开身边太不负责任,但他跟小姨说自己也想出去历练历练,小姨只好同意。
「哥哥……帮我……」软软的声音在座位旁响起,白珩川吓一跳,回过神一看却没人,正感奇怪,衣角被轻扯了几下。「哥哥、哥哥!」声音在下面白珩川低头,发现是一个穿著镶蓝边白底洋装,脸红噗噗挺可爱的小女孩。
白珩川不禁微笑,他不是没手足,但都是弟弟,现在却觉得这小女孩真比那些顽劣透了还拉他下水,挨了好几次冤枉打的弟弟们可爱的多。
「地上脏,别蹲著。」微伸手就把小女孩拉了起来,真的很小只呢。「你在找什麼?」白珩川看小手上满是灰尘,有点头痛,刚被碰触到的衣服肯定毁了。
「画笔,哥哥送我的画笔......」哥哥?喔,是小女孩的哥哥吧,不是他。
白珩川站到小女孩的位置,蹲下一看,他的座位在车厢最后面,刚好贴著车尾的隔板,隐隐约约看到一根长条状的东西卡在深处角落,懊恼得呻吟一声,难怪小女孩拿不出来,到底是怎麼弄进去的啊......
看来才穿没几次的白衬衫注定要牺牲了......总不能眼睁睁看小女孩哭吧。
「没关系,我帮你拿。」白珩川对小女孩笑了笑,比了个OK的手势,「你在这边看著,可别让人踩过去啊。」
「遵命!」小女孩俏皮地敬了个举手礼。
说是这样说,要真有人没看到他而踩了过去,最起码也要害对方仆街,但最好还是别发生这种事比较好。
白珩川卷起袖子,压低了身体,一边努力挤进去,幸好他虽然在同学中算高的,但骨架却小,又很瘦,窄窄的坐垫跟地板间隔竟然让他把肩膀以上都钻了进去。
再裏面一点…….啊,不小心碰到,滚到左边去了……
再来一次……喔喔,构到了呢。
白珩川正右手勾住画笔往外面拖,带动了灰尘几许。
「哈啾!」「碰!」非常壮烈的借著喷嚏的冲力撞上椅垫,掉下更多灰尘。
「哈啾!」「哈啾!」「哈啾!」一串喷嚏接踵而来。
好不容易停住后,都不知道过多久了,期间似乎有两个人跨了过去,但没踩到就是。
慢慢把身体拉出来时,听到小女孩似乎欢快地跳了下,「哥哥!」落下时正好踩到他的还喨在外面的手。
「嘶……」
「晴晴!」一个略沉的声音在旁惊呼一声,手上压力顿失,看来是把小女孩抱走了。
「啪啪!」接著听到闷闷的不明声响,小女孩跟大概是她哥哥的人闹了起来,叽哩咕噜一阵的听不太清楚,看来完全忘了他还在裏面。
白珩川默默无言,我还出不出去了啊……其实只剩下头还在裏面,白珩川却想做只鸵鸟,昏暗的光线中都能感觉自己的脸红得发烫,才第一天出来而已,莫名奇妙在半路上出糗,硬是卡在裏面想遮掩一下,拖久了之后,反而不知道该怎麼露脸了。
.....好郁闷人的格式,疯了,叹。
附上晋江网址,决定用繁体贴,亲们要看请右上角繁简体版切换功能吧。
(我狂看文时也是用繁体版,方便些,虽说已经习惯了,看速还是比较慢呢)
胡闹的初次——玩笑开过了,竟也擦枪走火?
林昫玄和小晴玩闹了会,看还趴在那的人竟是没起来的意思,又是奇怪又是好笑,悄悄附在小晴耳边嘟嚷几句,小晴比了个ok的手势,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