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崩溃的家庭与英雄 2 小云,为什么不逃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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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醒来时,是早上五点钟。清晨的光芒才刚刚照在窗口的刑架上。麻绳杂乱无章地堆了一地,只有刑具被完全归位,在那贴满了符咒的架子上,静静地等待着它们下一次的启用。
小云见过很多次这种光景,清晨的温馨感让她有些愣神。过去的两年中,她几乎一直在这个时间醒来,没有懒觉,也没有舒适的床铺,只有一张勉强保暖的破被子,和一个用了许久的、上面同样贴满了符咒的狗笼。“张大仙”说只有这样才镇得住小云身上的怨气,才能让死者安息。
她已经习惯了那些画得乱七八糟的黄纸,习惯了死气沉沉的空气,笼子里的她没有那么多的期待。侧躺着身体的她失神地流了一会儿泪,尝试性地伸出手,轻轻触碰着自己那被严酷惩罚过的私处,从少女的私密部位传来的首先是麻木感,随后如针刺般袭来的痛觉让她的脑子快速清醒,小嘴嘶嘶地吸着凉气。她的私处全都是一片红肿,靠近阴蒂处的淤血,和那几道带着点点血痂的鞭痕一起散发出最强烈的刺痛。
臀肉青紫,犹如两瓣年轻的星空,她根本不敢触碰,只是和破布轻轻摩擦,那种嵌入骨肉中的痛觉就会让她皱起眉头。
小云抹了抹眼泪,只是一小会儿后就咬着牙爬出了笼子,即使屁股和私处的疼痛依然钻心,她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因为她知道正处于狂信之中的母亲一定已经醒来,而且正在拜谒所谓的【救苦圣母】。
对于小云而言,母亲给她的不仅仅是每两周一次的虐打,每天早上母亲也都会惩罚小云。如果小云自己不主动去请求母亲的惩罚,只会招来母亲更为残酷的虐待。
毕竟她已经是一个【邪祟怨鬼】,而不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了。
钻出笼子,扶着沙发,在金属栅栏的碰撞声和符纸的哗啦啦声响中,她艰难地站了起来,屁股和私处的伤痕让小云疼得表情扭曲,即使她拥有着一副动人的美丽脸颊,看起来也会让人感到狰狞。
在每个被痛责后的清晨,她的双腿都好像是两根直杠杠的木棍,因为不想让大腿用力而带动臀肉,她几乎是直着膝盖在走路,还尽可能地分开双腿,好让大腿不要磨到自己那伤痕累累的私处。
小云扶着墙壁,不自然地走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有弹性的少女玉乳随着每一次僵硬的迈步而跳动着。她脚步很重,但也只能这样一步一步地走向母亲的房间,香火的味道越来越浓,然而对于小云而言,那气味已然不再神圣,只要闻到燃香的味道,就意味着自己即将遭受羞耻和苦痛。
透过敞开着的卧室大门,小云看到母亲正跪在床上,对着木桌上供着的那尊神像叩拜。八条胳膊的诡异神像背靠着玻璃窗口,一束束阳光挤过它诡异的边缘,星星点点地泼洒在母亲的身上,伴随着母亲口中的诵经低吟,以及袅袅上升的焚香烟雾,让这普通的房间中形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神圣构图。好像是神明真的在和信徒沟通,为谁降下了慈悲一般。
母亲以头顶地,双手摊开,阳光洒在她四周的床铺上,好像是【救苦圣母】赐给母亲的光环。虔诚的母亲拜了又拜,门外的小云赤裸着身体,靠在门框上,她不敢看那神像狰狞的脸,只是低着头,让披散的头发挡住脸颊。
她似乎是这画面中最正常,但又最不和谐的部分。
“妈……妈妈……”小云的手抱着另一条胳膊的大臂,靠在门口小声叫着。
“过来。”听到声音后的母亲慢慢坐直了身体,双手合十,向圣像行礼。然后向前挪了挪身子,坐在了床沿边上,拍拍自己的大腿,用一个无可置疑的眼神示意小云趴上来。
小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爬上了母亲的双人床。她侧目偷看母亲的脸,那张略带沧桑的面颊中有着一双空洞的眼神,发射出让小云感到陌生的视线。小云整理了一下头发,将自己那赤裸、有些发冷的年轻躯体缓缓地放在母亲的腿上,两枚酥胸挤压在一尘不染的床单表面,压成了柔软的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