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家姐姐

盛夏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照进屋内，客厅里只开着一扇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洗衣粉香味，还有刚才踢球后遗留在地板上的尘土气息。高桥悠也趴在真理的膝上，脸几乎贴在沙发扶手上，耳根红透，心跳得像刚才奔跑时还快。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24岁的年纪，被邻居家那位温柔的主妇打屁股——而且还是光着的。

“你看看这地板，”真理一边用手指抹去脚边的灰尘，“你是不是绕着我家踢球踢得兴起，把‘小区禁踢’的牌子都当空气了？”

悠也咬着牙，声音闷闷的：“不是故意的……球滚过去，我只是想拿回来……”

“拿回来你还用飞踢？你是不是想破坏我家阳台玻璃？还是想看看我生气的样子？”她的语气温柔，却字字带刺。说完，她扬起右手，手掌干脆利落地落在他的屁股上。

啪！啪！啪！

悠也猛地一震，脸埋得更深。他已经被拉下了运动裤，只剩薄薄的灰色内裤隔着，那种清晰的打击感毫不含糊——火辣辣地透进皮肤里，像是烧红的铁在提醒他：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疼……”他闷哼出声，嘴角带着一点倔强，却也控制不住地发抖。

“疼就对了。”真理的语气反倒轻松了些，仿佛对一个调皮的男孩进行日常教育，“小时候你爸妈不舍得打你，现在你出事，他们是不是也只会说‘哎呀，男孩子嘛’？”

啪！啪！啪！

“可惜你遇到的是我。”她俯下身，轻轻贴近他的耳边，“我可不吃那一套。”

悠也的脸涨得通红，羞愤、委屈、难以启齿的情绪交织在胸口。他从小就是个乖孩子，老师喜欢、邻里称赞——可这一次，只是个小小的失误，他就被剥下裤子，像孩子一样趴在女人的大腿上，屁股暴露在光亮下，挨打。

每一掌都带着温热的掌心触感，火辣辣地覆盖在屁股上。他不知道是该憋住哭声，还是干脆认输。

啪！啪！

“你想什么呢？”真理察觉他没再挣扎，轻轻用手拍了拍他发烫的臀肉，“怎么不说话了？服气了吗？”

“……我，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不过该打的还是要打完。”真理扶了扶围裙，语气像母亲训诫顽皮儿子那样坚定，“你要记住，事情不是用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尤其你长大了，更不能用‘小孩子气’当借口。”

啪！啪！啪！啪！

悠也几乎是咬着牙撑住的。他不敢挣扎，不敢反抗，甚至连“别打了”都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一旦出口——这羞耻感就会彻底把他压垮。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真理。平日里她温柔得像阳光，总是冲着他笑，偶尔借点调料，偶尔递来自家做的饭菜。她像个完美主妇，又像个不可侵犯的姐姐。可现在，她用一种近乎主权宣示般的方式，把他的“年纪”、“自尊”与“男人的外壳”一层层剥去，只留下一个在她手心下瑟缩的、不知所措的“男孩”。

“好了。”终于，真理收了手，轻轻抚过他火热发烫的臀部，“今天就到这里，下次再敢不听话，我可不会这么温柔。”

她的声音依旧柔和，但悠也却不敢回头。他知道——他的“自由身”怕是从今天开始，就和这个女人，有了一道见不得光的纽带。

他慢慢地从她腿上爬起，动作僵硬。裤子还挂在膝盖，屁股一碰沙发就像火烧。可他没说一句话，只是偷偷看了她一眼。

真理也看着他，眼神温和中带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意味。

“你要不要留下来吃饭？”她忽然问，语气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

悠也愣了愣，点了点头。

“那就乖乖帮我把地擦干净，顺便再去阳台修一下花架。”真理站起身，把围裙系紧，又笑了笑，“今天的教训你记住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悠也低下头，“……嗯。”

他知道，这次的“惩罚”，也许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