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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坑未填,又增新坑,
恰逢期末,酌情撒土,
看官留情,拍砖请便,
某岛有罪,恭候与此。
油酥酥的,痒酥酥的,糖酥酥的,麻酥酥的,暖酥酥的……
这就是青春的口感,心在萌芽,心在膨胀,什么都酥酥的。
咬在嘴里满口生香,酥酥的。
我曾天真,我曾幻想,如今坚强,可曾记否?当年是多么酥酥。
谨此纪念那份即将远去的酥酥,天真的少年,一直只是心中的幻想。
只希望他能代替我,一直笑下去,一直这样天真下去,不要因为成长而坚硬,永远这样酥酥。
——不算题记的题记
ps:迫于晨报的压力,先发来。
各位插楼的和抢沙发的,群抱!
(1)
“胡!哈哈哈哈哈,阿姨们,拿钱吧~~~”
少年一拍麻将桌,豪放的扬起头哈哈大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三位年龄够得上奶奶的阿姨们,故意表现得慢慢吞吞不太情愿,但表情中还是有掩不住的笑意,和对眼前这个孩子的疼爱。
几个钢镚儿推到少年门前,少年正美滋滋地想揣进口袋里,便觉耳上一热,又一疼,整个身子就被提了起来,显现出挺拔高挑的身材,其实已不再只是个少年了,却还是折服在自己耳朵上的那只魔爪之下。
魔爪的主人没有发话,只淡淡的跟各位阿姨笑了笑,便轻门熟路地拎着少年的耳朵,粗暴的推开玻璃门,顿时一片光明,回首可见五个大字“岛岛麻将室”。
少年一个踉跄,耳朵被揪得生疼,一边龇牙咧嘴,还不忘一边嬉皮笑脸地跟三位阿姨抛媚眼,引得三位老阿姨一阵善意地嬉笑。
少年也得意坏笑了下,突然想起什么了:
“哎~~~~~~阿姨们,钱,钱我忘拿了!留着,给我留着。哎哟,疼死我了,哥,耳朵要揪掉了,哎哟,哎哟……”
魔爪的主人还是没有发话,只是又加重了手劲儿往回拖,目标,马路对过某某高中五楼教导处。
被拖进教导处,光线比麻将室还要昏暗,耳朵上的魔爪终于松开了,少年死命揉着发红的耳朵,嘴里不时发出些语气词,并时不时恨恨地看向那只出其有利的魔爪,倒是不敢看主人的脸,实在是太黑了。
固定流程,主任开始训话。
“苏酥同学,请问这是你第几次旷课了?”
“哦?难道老师您没帮我记?我倒是不太清楚呀,啊哈哈。”
“本学期以来第二十七次,请问你到底准不准备高考了?”
“我旷课,和考试又有什么关系呢?考试的课,我可都特意留下来的。”
“我可是一直念在你成绩不错,讨人喜欢,尽量不给你的档案留下污点,不处分你。但是,你竟然得寸进尺,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
“老师,您大可不必这样,我的成绩和我这个人没有一丁点的关系,您大可不必顾忌这顾忌那,直接处分我,没关系。”
“我……我!你太嚣张了,真当我不敢?你不要以为有点小聪明有什么了不起,年级第十有什么了不起,我,我还就不吃你这套了呢。”
“对啊,老师,您早该不吃我这一套了呢。之前您对我那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事实证明,在苏酥同学的连番炮轰下,教导主任还是证明了秃顶的都是好人的原则。
“唉,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我不认可现在我们学习的内容,但我还是压抑着学进去了,我已经让出了一大步。那么作为交换,我也应该能做自己想干的事。老师,您觉得呢?”
终于,黑脸魔鬼实在看不下老主任被个小破孩儿踩在脚底下,发话了。
“丁主任,您别听他诡辩了!交给我,这小子就不能跟他好好说。”
说着,就直接拎起苏酥的后脖子,一路拖到了隔壁的小房间。遥遥的还听见善良的主任的善良的劝阻声:
“哎哎哎,小舒老师,孩子不懂事,别动手,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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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不是故意卡文的。
七子,签了以后看,一定要看吼吼
圈儿,这是当然的了,但我想也不算特别甜的那种,就是狗血的校园文
黎黎啊,我好心焦啊。。。
晨宝我错了,还不是你催的~
月月,抱抱,这个沙发大~
我错了,百度抽风……呜呜
还多打了一遍回复……
人民币我不是故意忽悠你的!
纭纭……
今天木有了
(2)
被一把推进熟悉的小黑屋,少年反到一点点也不紧张了,连刚刚教导处里的一丝拘束也没有了。(话说你哪里拘束了喂!)
揉着自己乱蓬蓬的头发,毫无惧色的看着怒气冲冲的舒晨老师,还坦然地乐呵呵的。
“哥,今天我用一节政治课的时间做了好有意义的事呢~~~~~”
“少说废话!”
“那些婆婆们真可爱,看见我高兴的什么似的。我真是爱死她们了,她们比那些做作的校花不知美丽多少倍!我连赢那么多局都没有抱怨我,她们一定也是爱我的,嘿嘿嘿。”
苏酥一个人津津乐道地讲着,好像又听到了哗啦哗啦地麻将声一样,乐得眼睛都笑没了。
“明天我接着去!”
“苏——酥——”
拖长的两个音明显表示舒晨老师叫的是苏酥的大名儿,因为小名一般后一个音读成轻声的。报出大名,无疑表示某人愤怒了。
“哥,不是您让我尊老爱老的吗?我用一节垃圾政治课,给别人也给自己带来了这么许多欢乐,我觉得值啊。您认为呢?”
“我不要听你的诡辩,你应该知道现在你应该怎么做。”
苏酥终于好不容易清醒了回,脸红了一下,盯着舒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