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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儿为上
渣爹重生 先虐后甜(虐是前世的,重生之后就是甜甜哒!)
重生前:
“畜生!装什么装!滚起来!”
“…是,呃…”
重生后:
“暄儿!住手!快,回去歇息!”
“…您再这样宠下去,孩儿就真的变成纨绔了!”
“这样才好!哈哈!”
“…”
就是一个儿子为了父亲付出了生命,父亲才悔过的故事,然后就重生了!重生第一件事,就是宠儿子,第二件事,就是宠儿子,第三件事,还是宠儿子!至于什么找凶手,报仇之类的,顺便做做就好!
有亲反映格式可能不对,所以重开了,文已经搬过来了!
一
夏夜,狂风暴雨大作,闷热,潮湿。牢狱之外,是看不见的星空;牢狱之内,暗黄的油灯,灯芯被风吹的飘摇,终于,毫无声息的被吹灭了,陷入一片沉寂的黑暗。
“皇兄。”黑暗中,一个颤抖的声音缓缓开口,对着那一片虚空,断断续续却是坚定地询问,“皇兄,,,你同我讲一讲,怀恩,,,怀恩的事吧。”
黑暗的那头,发出微不可闻地叹息,“事已至此,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
“有!皇兄!有意义!”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的偏执,然而最后,却变了音调,痛哭起来,“让我看看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欠了怀恩多少,等将来,等将来到了地下,我一件一件的还给怀恩,我的儿子。”
黑暗中只剩下一个沙哑的声音在低鸣的哭泣,不敢高声哭,他没有资格高声哭,又止不住的,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哭。
许久,那头都没有说话,就只有哭声在这个风雨大作的夜里,在这间死寂的监狱的回荡,就像是那个少年的一生,沉默着,得不到任何回应。
“景桓,朕这一生处处顺心,较你,只差这一个孩子,朕恨,为什么他不是朕的孩子。
他才16岁吧,这样小的年纪,但是他的身子却将将迟暮。朕给他上药,竟不知从何处上起。前胸,后背,臀股,双腿,甚至是指尖,脚踝这样的精细部位,全都是伤痕,鞭子,棍子,火烙,针刑,还有许多朕也认不出来的刑罚,这些伤痕,经年累月的折磨着他,得不到休养,也不会恢复。“
杨景桓在暗处的眼睛布满了痛意,是他,是他动辄得咎,每月的规矩从来容不得杨怀恩躲避,还有每日杨景桓“兴致”来时的恩赐,这还不算完成任务后的杀威棍,犯了错后翻倍的刑罚。他以前还规定:刑罚就是为了让杨怀恩痛,让他记住教训,所以从不允许他上药。偶尔实在止不住血,杨景桓会“恩赐”火烙,即使这样,也要在止血之后谢赏,每一火烙得十棍子。杨景桓心下剧痛,他的孩子,就是在这样日复一日的伤痛下为自己办事,忍着得不到治疗的身子为自己筹谋。心中绞痛,说不出话来。
“这还只是外伤,御医所诊,内伤远比外伤来的重。不眠不休的辛苦,筹谋本来就以不堪负重,得不到休息,还吃不上一口热饭,胃府早已损坏,还有,杨景桓!”皇帝,也就是杨景恒的声音陡然加大,变得严厉,“杨景桓,你不许他说话!你知不知道,日复一日的刑责之下,他生受着你的规矩,生生将那一口气堵在心头,那强忍的一口气淤积了十几年,最后断了他的活路!要不是这样,要不这样,朕御医无数,焉和救不回怀恩的命!我告诉你,他不是被朕赐死的,行刑那天朕是找了一个替身代他,怀恩,那孩子早就在被赐死之前死了!死在朕的中南殿!”
“不!不可能!怀恩一向康健,从无病痛,还有一身高玄的武力傍身,他的内力我尚不能及,怎么可能亏空至此!这不可能!”杨景桓就像疯了一样的反驳着他哥哥的话,杨景恒没说什么,就是露出一种嘲讽与悲哀。杨景桓叫着,声音却慢慢低了下来,哭声在嗓子眼的里回转,却发不出声音,就像哑了,他突然哑了。
杨景桓想着那个被他赐哑的孩子,其实,他没有赐杨怀恩哑药。那个时候,大概在杨怀恩十岁的时候,杨钰炎——被他宠在掌心的宝贝,害他至此的畜生,他说了一句,不喜欢听杨怀恩叫自己父亲,自己就下令,杨怀恩不得称庄主为父,过了几天,自己又听从杨钰炎的话,命怀恩不得开口发声。那时,怀恩很难过吧,好好地一个孩子,就此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此后,再也听不到怀恩说话了。杨景桓的心绞痛欲死,像濒死的鱼,疯狂的颤动。
他想他的孩子,他的怀恩。杨怀恩是杨景桓一夜纵情的结果,那时,他正与他的妻子相恋,感情日笃,正要成亲的时候,杨怀恩的娘亲带着刚刚满月的杨怀恩找到华庄,要他留下这个孩子。杨景桓当然不可能留,他对这个孩子,对他娘没有一点感情,且他发过誓要与他的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正要将他们赶走,还是他的妻子,那时候的未婚妻说,不能让杨氏血脉流落在外,这才收留下怀恩,赶走了他的母亲。杨怀恩这一辈,本是钰字辈,但是杨景桓没有将他当做儿子,就只取了个怀恩的名字,让他记住收养之恩。
长大之后,杨怀恩也算幸不辱命,他样样出挑,在经商方面尤其一把好手,帮着杨景桓处理事情有条不紊,但是为了让他牢记本分,不要肖想自己不该要的东西,他给杨怀恩定了数不清的规矩,有每月的教训,还有平日的吩咐,杨怀恩必须牢记,遵守。其实有时候,那些规矩杨景桓也会忘了,可是杨怀恩必须记住,为此而受的苦楚,也只有杨怀恩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