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鸟（二）

石玥爬上了那张熟悉的长凳，将双手套进了拘束的绳带之中，随后便乖巧地分开双腿，将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按照规矩，在接受责臀的时候，她必须佩戴乳夹，并将跳蛋塞入阴部——这既是父亲的恶趣味，也是为了建立起对惩罚条件反射的快感。离异让男人的性格愈发阴沉，而玩弄和开发自己的女儿，则成为了他理所当然的取乐与“教育”方式——十分安全而保险。除了交合之外，她几乎接受了所有方式的调教。她做好了准备——接受少年蹂躏与亵玩的准备。“至少，不会比之前更差……”她竟然十分安心地舒了一口气。“说吧，自己犯了什么错，该怎么惩罚？”“禀告夫君，小女不识抬举，顶撞夫君……”她刚想继续说下去，却只听见空气中竹鞭落下的声音：“嗖——啪！”“噫——！”她惊呼一声，臀肉不由地收缩了起来——这一鞭的威力相当可观，在臀上印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热臀后微粉的皮肤上瞬间隆起了一条肿痕，像水波那样，沿着荡漾的溪面，扩散出两行桃花。少女只感觉到透彻心扉的疼痛——那不是单纯的刺激，而是在未知的推波助澜下，一遍遍回荡的，难以消逝的声纹。“嘶……”她轻轻喘着气，在拘束中有限地舒展着四肢，想要稍稍缓解这疼痛。然而下一鞭却接踵而至，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大腿与臀部的交界处。“呀啊——！”刺痛牵扯着神经，激荡起无数回忆的涟漪，那是无数令她憎恶的脸庞：王子皇孙们无能、轻浮又高傲的影子。他们在人前衣冠楚楚，却在看不见的地方动手动脚——这其中的对象自然也包括她。袜带、内裤、文胸……那些掉落的衣物和微妙的笑容一次次刻印在她的心里；然而父亲却只是在看得到的地方，默许着这些行为。是啊，女人的价值就是被观赏和传递，如果有利用价值，用女儿施舍一点便宜又何尝不可呢？“可恶……”她不由要紧了牙关——既是因为这些灰暗的回忆，也是为了迎接下一次竹鞭的冲击。“啪——！”第三鞭却没有如预料那般落下，而是正中了臀瓣的中下。像是有意为之，弯曲的鞭身残酷地亲吻了双股中的私处，在阴蒂上狠狠地刮蹭了一下，才重新回到了空中。“呜……”她终于忍不住了，轻声啜泣了起来。……“知道为什么打你吗？”昭华冷冷地说道。“小……小女实在不知……还请夫君训示……”即使石玥这般老练，也不得不像小女孩一样，低声下气地向身后的少年求饶。“还嘴硬！”她只等到了竹鞭再次落下的疼痛。“呜……呜呜……别打了……我真的不知道……”是的，这是面对强大和未知的恐惧——少女不知道自己为何触怒了他，也不知道惩罚会以何种力度、在何时落下，更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她几乎丧失了心气，再也维持不住那副矜持的媚态：微肿的臀部已向她预示了结果——那是她无法承受的事实。“因为你撒谎了，石玥。”昭华稍微平复了情绪，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我想要了解你、尊重你、保护你，仅仅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不喜欢那些东西，或者说，至少不要让我在最该放松的时间和地点，再次看到那些东西。你在你那淫种爹，和公子小姐们那里学到的，都很假。我讨厌这些东西。”他拭去额上滴落的汗珠，加快了语速：“不错，你是被强塞给我的——但我觉得也不坏。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我愿意和任何人打交道，就是这么简单。你很美，也很聪明，足够让我内心有所触动，这很好。”“我喜欢的那个人，现在生死未卜。我很焦虑，也很悲伤，但我不能停留在那种情绪里。因此我愿意和你说真心话，换取你的支持理解，甚至答应和你结婚。”“然而你却一直用这些去他妈的形式来敷衍我，避重就轻地躲开我的关切，甚至还想暗地里地牵着我走，把我也拖进你那苟且的状况里去。”“我对你很失望，一定要选择这种相处方式。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奴隶，那我也不准备和你谈自由的权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