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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蔽之】此文乃读者强大脑洞荟萃,并借由江楼主更为强大的脑洞修补完成,目前。无框架,无剧本,随心所以,乱七八糟,请诸位读者带好避雷针以及……一只强大的心脏,谢谢~
【读者脑洞】
本文是以一个打人者(老爹)为主角叙述的文。
本文是一个天南海北闯的皇商老爹和一个自幼被扔在家里的儿子在十几年后突然相处的故事,期间各种磨合各种有。
本文人设乃一只从不拿儿子当回事的老爹和一只特别喜欢老爹的傲娇儿子。可参照沈陌那样的→_→(不认识的请自动退下~)
本文用以——调节气氛
本文可能存在一可怕场景——老爹第一次揍儿子表示儿子的屁股比他睡过的人都要软。
妈妈呀,由于读者脑洞太过可怕,让江楼主先冷静一下,江楼主需要换个心脏……至于自家文案,江楼主表示,正在玩命加载中。
最后的最后~小人打个广告吧。
【各种宣传】
《且许,年华错》
《光阴逝,谁主沉浮》
【自家文案】
我名商律,字克己,一字予今,号安陵散客,是个皇商,切记,不是皇上。
多年前,商某认为,缘分一字,错过了,便是一生,却在几十余年后方得明白,很多时候,错过的,都不过只是开局。
【第二章】
洹溪别院中,得知真相的我很茫然,当真很茫然。十几年的空白,一个从来没听说的孩子,怎么能不茫然?是应当继续放在这里,还是带在身边教导呢?
或许是我的表情太过深沉,以至于戚祁想错了什么,竟然迟疑着开口道了句:“少爷他……”
我眉间一蹙,杯盏生生碎在手中:“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
他说的少爷,自然不是我连姓甚名谁都堪堪知晓的商棋,而是我的义子,刚刚背叛我的义子。这次南下,明是核账,暗是翻盘。自己这么多年的根基,哪是他一个孩子挥手可覆的?我不过是心下难过,想随途散个心。
毕竟,十余年的光阴,我这样悉心照拂,手把手地教导,可是,商染还是背叛了。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日后都会是他的东西,为什么要背叛?
想不清的事,我便不想了。理了理心绪,对着噤声的戚祁缓缓开口:“让那孩子进来。”
我来洹溪别院不过一段路的功夫,商棋居然能赶在自己之前先到,明显是刻意的。他应当早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知道他的必经之处,然后刻意引起自己注意。
我不是不喜欢聪明孩子,商染就是一个例子,但我不喜欢这种孩子。因为我如今唯一的感觉就是,商棋的年纪不比商染小,而手段却显得太过粗糙。但我没有教导过他,确实不能怪这孩子没有商染优秀。
自我回来,商棋已经在门口跪了很久,毕恭毕敬,看上去很是乖巧,虽然只是看上去。我皱了皱眉,看着他从室外进来,眼珠滴溜溜地乱转,似乎有些紧张,有些担忧。这么多年在商海中沉浮,我一眼就看得透他,因为商棋的心事都写在脸上。
原本,我想耐下心和他仔细谈谈这些年的过往,但看着他如今的样子,估计过得很是滋润。因为等闲生活,纵不出他这种性子。我耗费了这么多年光阴在商染身上,实在没有心力重来一遍,便直接开门见山了:“你大概不知道,我商律不喜欢耍小聪明的人。”
商棋的脸色有些泛白,但依旧维持着笑意,我看着他的眼睛,尽量放轻声音:“识字吗?”
他抬头,似乎想表明什么,但最后只是微微敛着眸子:“家慈当年教过。”
我自认是个识文断字的人,也喜欢风雅,但不喜欢附庸风雅。这种文绉绉的话明显不该是这个孩子口中说出来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家规递给他:“看看,看得懂吗?”
商棋看了自己一眼,眨了眨眼,迟疑地接过那本堪比三指厚的书,从头到尾翻了一遍,速度堪称惊人,一目十行都没这么快吧。
我的眉头跳了跳,压着心中的烦躁:“看得懂吗?”
商棋似乎是惊了惊,直接以数银票的速度刷到了最后一页,最后,恭恭敬敬地将手中的家规端放在桌上,似乎觉得不对,又往里推了推,才喃喃地答道:“嗯,棋儿记住了。”
先不论这个“棋儿”自己听得顺不顺耳,你就是紧张,也不能随手一翻就用“记住”来糊弄我啊。我深沉着眸子看了那孩子很久,还是觉得,这个毛病不能惯着。虽说看上去,对这孩子说教估计不怎么有用,但初次见面,我也不敢下重手:“你过来。”
看着商棋走一步定三步的挪过来,我将手轻轻覆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身体的微颤,耐心地去引导他:“今日,在酒楼,你是故意引我注意的。”
商棋怔了怔,迟疑地点了点头。
“刚才,我让你看,你看了,但这句‘记住’不能这样用。看和记住不是一个概念,明白吗?”
商棋没什么反应,只是疑惑地看着我。
我觉得,这孩子不好教,但到底只是静静地开口:“我不多责你,二十下,就‘欺谎’一条,家规上都有,你日后好好背背就记得了。现在,把裤子褪了。”
商棋猛地睁大眼睛,似是难以置信,但我的态度,不容置疑。我没动过手,不把裤子褪了,实在把握不了轻重。教导商染这么多年,我都是说教为主,他背叛后,我怒极时扇下去的耳光,也是我第一次动这个孩子。所以,这场责罚,我并没有经验。
商棋似乎很委屈,看了我半晌都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