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门“咔哒”一声打开，鞋子还没脱好，夏音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姐姐冷冷地看着她。

“姐、姐姐，我——”

“不许狡辩。”

声音不大，却像铁板钉钉地盖了她的嘴。夏音的身体僵住了。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姐姐一把按倒在玄关地板上。她的书包滑落在一边，膝盖着地，双手撑在地上，裙子被掀起、裤子被拉下，毫无预兆。

“我不是说过吗？”姐姐一边说，一边扬起了手掌，“如果你再穿了尿布不告诉我，还在学校出事，就——”

啪！

第一巴掌落下。

火辣辣的痛感一下子烧进神经。夏音倒吸一口气，眼眶立刻红了。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明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还要硬撑着不告诉老师？你想让我在校长办公室听见他们说‘她妹妹在厕所哭着换尿布’吗？”

啪！啪！啪！

连续几巴掌落下，夏音几乎忍不住哭出声，脸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翘起。白色棉质小裤挂在膝弯，尿布的一角露出，那一刻她羞愧得几乎想从地上钻进去。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两道声音。

“呃……那个……你姐姐好像在那边……”

“噗……这画面……真不敢看又忍不住看……”

——是她的同班同学！还带着邻居阿姨！

夏音彻底崩溃了，眼泪啪啦啪啦地掉：“姐，别在别人面前……拜托你了……”

“现在才知道害羞？”姐姐语气冷厉，手掌却轻了一点。但惩罚没有停止，她一边打，一边训：“你给我记住这份羞耻感，下次再犯，我让你在阳台上跪着写保证书。”

啪——

最后一下落下，夏音的屁股已经变成了通红色，颤颤地动着。她伏在地板上呜咽着，浑身汗湿，连耳根都红透了。

姐姐站起身，神情恢复了冷静，淡淡对旁观的两人说：“对不起，让你们看到丢脸的一幕。不过我说到做到。”

邻居阿姨笑笑，转身离开。同学则掩嘴偷笑，一边走一边小声说：“明天班里又有八卦了……”

门关上后，夏音还跪在原地，羞愧得不敢动。

姐姐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帮她拉好了裤子，手指不经意划过她还在发烫的臀部。

“疼吗？”

夏音抽抽噎噎地点头。

“那你记住这次就好，”姐姐低声说，“我不是为了羞辱你，是不想你继续躲避该面对的事。”

那声音温柔得几乎让人想哭。

夏音慢慢抬起头，看着那双刚才打疼自己、现在又小心揉着她的手。她咬了咬唇，轻轻握住了姐姐的指尖。

“……我会听话的。”

她声音很小，却很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