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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陵越和师尊的文。
本文没有屠苏……
关于师尊和陵越的文太稀少了……
只想写写我最喜欢的大师兄。
在没有屠苏的日子里和师尊的朝夕相处。
跟电视剧里不同,我比较偏向于师尊是在掌教和其他长老们的催促下才无可奈何随便指了一个孩子做弟子的。师尊原本不喜欢陵越并且也不怎么的照顾,犯错必责必打。
后来养的时间长了才开始知道疼爱这个随意一指指来的宝贝大徒儿。
基调就是这样的,比较虐心。反正就是写几个想要的片段~
陵越知道师尊其实不太喜欢自己。可是陵越知道自己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上面。
偶尔在大庭里匆匆而过,不用侧耳就能听见窃窃私语,跟自己年龄尚仿的师弟们嫉妒羡慕自是不必说,陵越还知道有人甚至扬言要将自己取而代之。陵越一旦回头看向聒噪的异师师弟们,他们就能瞬间如寒蝉般噤声。陵越觉得这感觉太可怕了。
自己就像站在冰雪皑皑的山巅,能看到与众不同的风光但是却不胜高寒。
陵越扳着指头数了数,再过一年,十个指头就装不下自己的年龄了。
陵越不是一个容易哭泣的孩子,他还记得两年前师尊领了自己回阁的时候,师尊让他跪在殿中思过,可是自己怎么样都不觉得有何过错时,师尊眼角略过的冰冷。师尊不言语,只取了戒尺,捏着自己的手挥下去。
陵越麻木的受着并不清楚原因的责打,虽然疼的狠,却一滴眼泪都不流,哭也没有用,师尊怎么会因为徒儿的哭闹就不打不罚了呢?更何况,师尊根本就不想收自己这么一个徒儿。
到最后,陵越的手疼的举不起来,可师尊仍旧无动于衷,左手打肿换右手,小小的陵越跪坐在地上本就矮小,师尊几乎是将陵越一把提起来,然后就握着陵越的手腕,迫使他的手掌伸直好让戒尺尽数抽在手掌心。
陵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呜咽起来,手蜷缩着往后拉。
师尊愈发拽的紧了。
毫无预兆的,陵越忽然放声大哭起来,
“师尊若不喜欢越儿,为什么当初要在那么多师弟里面挑了越儿?”
师尊的戒尺没有落下。
陵越狠狠的眨眨眼睛,把蒙住实现的眼泪逼了下来,泪水滑下来的片刻,他感觉到师尊松开了紧握自己的手,然后就看见师尊把戒尺扔在了自己面前。
被师尊拉扯的手臂终于得以垂下,一阵酸痛瞬间涌上双手,陵越疼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换来的是师尊的转身离去。
陵越跪在殿中,仍旧是向着师尊的背影哭着。
“师尊,您是不是不喜欢越儿?”
紫胤有时候会想自己这样勉强收下一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孩子做徒儿到底是对还是错。
来天墉百年之久,自己从未动过收徒的念头。
历代的掌门只要一上任必然会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劝自己收徒。有的态度坚决,言之振振,能罗列出一大堆执剑长老不收徒的弊端;有些因为尊敬自己的高位,见自己无动于衷便也不强求。但总之,在天墉城里,除了紫胤自己,其他人都觉得紫胤真人执剑长老不收徒真是一件憾事。
后来到了涵素继任掌门。
若论辈分,涵素称紫胤为太爷都不为过。但涵素对于紫胤收徒这件事却比历任的任何掌门都要坚决。紫胤动了怒。
“我不收徒,天墉仍是天墉,我若收徒,紫胤便不再为紫胤!”
涵素大惑,道:“执剑长老何出此言?收一弟子为亲传,您的剑术不但有人可得真传,您身边便也有徒儿侍奉左右,差遣听令,岂不方便?”
紫胤皱眉:“未必少了徒儿,我的剑术便无人承及?至于差遣听令,侍奉左右,这百年来我就无臂无膀,不能自理了不成?”
涵素从未见紫胤这样怒言过,心知不能这样冒犯下去,于是只有点头称是,心里却琢磨着怎样让紫胤改变心意来。
谁料是紫胤先找了他来。
涵素心里其实挺虚的,紫胤无论从哪方面都没有能强行要求紫胤的能耐,之所以这般希望紫胤能收徒,确确实实是希望紫胤这天下第一的剑术能有一个亲传的弟子。
一是因为,紫胤原非天墉人,若哪天一走了之,自己是决计留不住的,这绝世的剑术又该从哪儿传承?
二来因为,若紫胤有了亲传弟子,无论是哪位弟子得了剑法,都不可能是紫胤那样能说走即走之人,这剑术便有了传承人,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涵素从不敢彻底的向紫胤问明白到底是何原因导致他坚决不收徒。
彻夜思索也不得其解。
这番紫胤亲自寻了自己来,却又是要说些什么?
紫胤的神情较之前几天温和不少,他向涵素欠欠身子,道:
“前几日掌门的话我私下思虑良久,掌门的话也不无道理。这么多年,让历任掌门都要为我这事伤神也是令紫胤愧疚。。。”
涵素连忙说道:“不敢。。。”
紫胤摆了摆手,示意涵素不要打断自己。
“我之所以不收徒是因为不愿耽误的任何一名幼童。。。。。。何谓师徒父子之名?我游历世间就从未见过能安心片刻的父母,更何况师徒?不仅有养育之义务还兼顾传道授业,难之又难!而我生性散漫,不喜被物被人困住脚步,勉强收徒之于我实在行不通。不仅我烦心,被我收归门下的幼童恐怕也不会舒心。”
涵素的心瞬间如跌入冰窟。
原本以为紫胤开头的那番话是回心转意之词,谁知更为坚决。
涵素长叹道:“不过想有人能传承执剑长老的绝世剑法,为何如此困难?!”
紫胤惊:“我何时没有向众天墉弟子传授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