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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的债迟早要还的
此遇之非彼遇之
沈元晟拎着沈遇之的后衣领下了车,从后面一脚将他踢进门。遇之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正好摔趴在沙发上,也不起来,就这么认命地趴着。
沈元晟二话不说,从一旁的花瓶里捞了藤条走到遇之身后,藤条捅捅遇之的皮带。遇之心领神会,没有任何反抗,动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手向下一拉将裤子褪到大腿根。他跪趴在沙发沿上,臀部正好对着元晟。
藤条划破空气发出咻的声音,兜着风砸下来,结结实实落在遇之的臀峰,肉凹陷下去又弹起来,随之出现一条棱子,发白发红。
一时吃痛,遇之皱了眉毛,手指扣着沙发忍疼。
接连不断十几下全落在第一条伤痕上,那一条棱子肿得有两根手指宽,突兀出现在臀部显得格外难看。遇之看不见,只觉得那里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疼痛。
元晟并不满意这样的效果,仍旧是不遗余力抽在这一条伤痕上,直到这里的皮肤不堪抽打,被撕裂开,皮肉向外翻卷着露出一个血红色小口,粉嫩的肉暴露在空气里,房间里似乎充斥着血腥味道。
遇之早已从沙发上滑下来,受罚姿势早就不成样子。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手指几乎插进了沙发里面,尽管这样,还是有残破的痛呼声冲破喉咙阻碍逃出来。
元晟终于是放过了这里,换了别处打,却也没有让遇之轻松多长时间。藤条挥舞得极快,臀上又有多大的地方容人老是换地儿?十几分钟下来就是满臀的伤痕,紫斑,发黑,破皮,渗血。
遇之终于忍不住,身子向旁边扭了一下妄想逃开藤条的肆虐。
“沈遇之,你有资格躲吗?”元晟收了藤条站在原地,问话,语气冰冷的足以让热水结冰。
遇之没有回答,只是想起妹妹遇安遭遇的一切,默默忍着疼摆正身子,把已经不能再扛打的屁股抬得高高的方便元晟责罚。
元晟才不跟他客气,一见他摆好姿势就追了一藤条上去,藤条凌厉,生生撕开一道小沟,血顺了藤条滴在地上。元晟只像是疯了一样不断抽打,像是要活活抽死眼前的人。
“哥……哥……”遇之小声呼唤,他感觉到了来自哥哥的杀气,这么重的责罚,哥哥是要打死他。
“叫我?你有什么资格叫我!”随了答话,元晟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说话间几藤条下去,竟是让这坚韧之物生生折断。元晟看着断掉的藤条愣了两秒,许是在思考接下来该用什么。家里又不是刑房,哪里有那么多刑具?索性直接上手。
遇之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元晟钳住下巴,遇之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元晟钳住下巴,后者的巴掌带着风就扇到了他脸上,只觉一阵耳鸣,半边脸颊都麻木了,血顺着嘴角流下来,反手又是一巴掌,整张脸都麻了,两个红手印盖住了俊秀的脸庞。
十几巴掌下来,遇之脸上乱七八糟全是指印,肿得不成样子,五官都变形了一样,嘴里吐出几口鲜血,眼神竟也涣散了。只是不断叫着哥哥。
元晟看着这张脸,终究是没有再扇过去,他站起来,一把揪住遇之的头发将之往碎石铺的地上拖。早前的一番肆虐已经让遇之无力起身,只好任由他拖着,头皮承受了全身的力量,像是要被迫跟头骨彻底分离。
终于是到了目的地,元晟松开了已经快要脱离的头皮,指了碎石,冷冰冰地命令:“跪好,衣服脱了。”
遇之是怕了,只有机械执行哥哥的命令,不管碎石,直挺挺跪着,脱掉上衣。这份乖巧却并没有换来元晟的怜惜,他抽出遇之裤子腰上的皮带,对折了一下,抡圆了胳膊抽下来。
“啪”的声音伴随着巨大的疼痛,仿佛是揭掉了一层皮。遇之管不得许多,本能地仰头大叫:“啊!哥!”
“你有什么资格叫疼!你会比遇安疼?还是会比小姨疼!”元晟骂着,眼眶竟红了。脑子里全是遇安满身是血痴痴傻傻靠在墙角的画面,满心是小姨的眼泪。“闭嘴!你还有脸叫!”已经打了这么久 ,但元晟并没有消气,反而越来越伤心气愤,真是恨不得一顿毒打了结了这个**不如的弟弟。
遇之不记得哥哥打了多久,只知道自己鼻腔口腔里全是血腥,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都没有,眼前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只有耳边不断传来哥哥的责骂和皮带落下的声音。
终于,遇之身子一歪,倒在地上,眼皮彻底合上。
大门突然被人推开,娇小的女生飞一般冲到遇之身边蹲下,张开双臂将遍体鳞伤的人护在身后。
元晟看着遇安因动作太大而露出的脖子上的吻痕,深深叹了口气,将皮带砸在地上,便转过身不再看地上两个孩子。一颗泪珠顺着脸颊滴下。
元晟和遇之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当时元晟十八岁,遇之才八岁,元晟正在读军校,遇安的妈妈不忍心丢下哥哥的两个儿子不管,就自己承担起照顾兄弟俩的责任,真的是视如己出百般爱护。遇安家里本来不富裕,她却坚持供着三个孩子上学,遇安爸爸也拗不过她。一家人过得紧巴巴却温馨和睦。元晟毕业之后没有进军营,而是转业做了保安公司的经理,后来有了经验之后就自己开了公司,家里的生活这才好起来,本以为苦尽甘来,谁知道遇之在学校打架斗殴被开除,再也不要上学,居然当起了混混。
玩玩酒吧夜店,元晟是可以理解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谁知道这个胆大包天的弟弟居然成了什么社团的老大,更可气的是祸及家人,遇安居然被他连累被人毁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