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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为啥子被删了贴,那就不放镇楼图了,本文亲情向,主父子,兄弟,结局不定(得看我心狠手辣的程度),非常喜欢看评论,欢迎大家入坑。
1. 我对天发誓,如果知道我晃过去买了只烧鸡的时间会发生什么,就算是雁归楼一整个楼的人在那儿喊我二狗子,我都不会过去砍他们的。
我站在一刻钟前还是笑语晏晏轻歌曼舞的明月楼,欲语泪先流。
赶忙拽住声旁的一个大婶:“婶子,这是发生啥事了么?”(大婶,发生了什么?)
“你个小伙,年纪轻轻咋就眼神儿不好嘞?起火了呗。”
“哎呀,咋地就会突然起火了嘛?”
“弗晓得哎,今个儿弗是清歌姑娘的登台的日子嘛,哦呦哦呦,那个人呦,你是弗曾看得见呦。”(不知道啊,今天不是清歌姑娘登台的日子嘛,~表感叹,人很多~~)
“咋么多的人,这火弗管是哪个放的,也太作孽咯!”(这么多的人,不管谁放的火,都太作孽了)
“弗要担心,侬看撒,官老爷都在那边咯,也就那几个小蹄子逃不出来吧!”(不要担心,你们看啊,显贵们都在那边了,就那些个妓女逃不出来了吧)
一旁的空地上果然已经聚了一片的人,被家丁团团围住,满脸的惊魂未定,我瞟了一眼,没有燕冀。
“看啊看啊,那边有官府的人过来咯!”
……
“闲杂人等,速速避开!”
我听着耳边众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咬了咬牙,撒开腿就往里冲:“三爷啊,您在里头伐?”
“哎呦,小伙子,要命哆唻!”(小伙子,不要命啦)
“火啊火啊!”
官役们伸手来拉我,我声嘶力竭:“莫要拉我,我家三爷还在里头啊!”
“明月楼这般多的达官贵人都出来了,你家三爷说不定就在那里!”
“不在啊!”我的眼泪终于下来了:“燕三爷,不在外面啊!”
“什么?燕三爷!”官役们连忙松了手,连连把我推了进去:“那你快去找啊!”
拽一下我的方言,看有没有老乡
2. 真真儿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我被几个衙役直接推了进去,在地上滚了几圈避开倒塌的柱子,拍了拍灰就开始嚎:“三爷?奴才是小狗子啊!”
虽说这倒霉孩子死在里头最好,但若是他命大活了下来,那就是砸我顾尔的名声了。
都怪这该死的烧鸡!
“小狗子?”被困在楼上的燕冀也没去多想小狗子是谁:“孤在楼上,翠华姑娘的房间里!”
好在好我也是明月楼的常客,也曾摸过翠华姑娘的小手,于是我熟门熟路地跑上楼:“三爷?您还好吧?”
“无甚大事,小狗子,你今儿拼死来里头寻爷,等爷回去,立刻封你做爷身边的第一护卫!”
他一边应着,或许是觉得自己安全了,于是开始骂骂咧咧:“那几个下作的奴才,跑得比兔子还快…”
若我没记错,是你之前要和翠华姑娘春风一度,把他们都赶走了吗?
我心下吐槽不已,赶紧大喊:“什么?爷?翠华姑娘没了?您要去寻她?”
“作死呢?!你在胡说什…唔唔…”
我一把用衣服堵住他的口鼻,一边继续喊:“别啊,爷,美人没了还能再有!”
“老王爷还在府里等您回去呐!”
“您可不能为了一个女人就自寻短见啊!”
是不是太晚了,没有人啊嘤嘤嘤
顶一下
啊,没有人,要不要更呢
你是觉得没人看我的文,你感到很高兴吗?
没人?坑了坑了。
此文已坑,来人再议
3.在收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我一看就乐了,怎么说呢,我顾尔区区不才,在雁归楼到底也排了个第二,结果呢?雇主还就点名道姓地指了我雁归顾二爷,就只是要做了一个凭着他爹在青州作威作福闯出一片天来的纨绔,杀鸡,哦不,踩蚂蚁用象蹄子,这我心里能舒服吗?这小娃娃是真的倒霉。
因为买凶者居然要他死得明明白白,不是刺杀的那种。
我本来想让他死在翠华姑娘的床上的。
哦,这该死的火。
按理说,做我们这活计的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在下不才,正是凭着这“快”字出了场大名。
江湖人称:雁归顾尔,且从速之。相比于罗逸,穆木的什么修罗啊,鬼魅啊,在下认为这“且从速之”着实充满了文艺气息,与在下的博闻强识之才相得益彰。
其实这任务我是不怎么情愿接的,凭我在雁归的地位,也确实用不着什么来锦上添花,但我为什么接了呢?因为闲,且有钱。
江湖和朝堂永远是两滩黄泥水,互相看不起的两滩黄泥水。青州王府的浑水更是浊不可蹚,现在倒好,我居然要去杀人家的宝贝儿子。
感到手下捂着的人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我下意识的松了手,趁他拼命呼吸时说不出话来时,爽快地把他的脸摁在了火中的床幔上,看,这窒息而死之人呼吸处的烟尘,不就有了吗?
4.“三爷啊!”我相信我的惨叫一定能让门口赶来的知府腿软到“噗通”一声往地上摔。
燕冀的喉中发出“嚯嚯”的呻吟。
我瞟到一个八成是慌不择路窒息而死的尸体。
扔下燕三爷惨死的尸体,迅速和地上那不知是何身份的哥们儿换了衣服。
“三爷啊!奴才这就来陪您啊!”
“哐!”毫不留情地将死过一次脸还挺清秀的哥们儿往柱子上一掼。
床柱子在我眼前断了。
随后将此燕三爷摆放整齐,顺便扯下了周围的纱幔。
火势又起。
我知道自己当时一定笑得非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