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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 - 原作 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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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直下

我终于学会了爱,可是你已不在。

她只是像往常一样,屁股上带着隐约可见的伤痕在我的屋子里忙来忙去。

为我烫好明天上班穿的衣服,为我收拾好凌乱的房间,然后,走过来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温柔地看着我。

刚才的疯狂让我有点疲倦,我坐在沙发上,有点懒散地看一场球赛。

灵魂像被脱离,身体里空虚得只有她的气息在飘扬,肆意亦好,释放也罢,总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我将她轻轻搂过来,双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绯红的屁股,刚沉寂下去的思绪又开始蔓延,我可能会再鞭打她一顿,可能会与她做爱,也可能什么也不做。

但我总会开车送她回城市的另一端。

我从来没有让她在我家里过夜。

我不愿醒来时看见一个女人眼眸里的那抹温柔,那是一种束缚的暗示。

她从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不论何时,她总是依着我的游戏规则走。

只是今晚,她一反常态,不等我示意,她已像有预感似的站起来看着我,眼光似要看进我的内心,那片只属于我一人的空间,我突然被这双眼灼伤得有点疼痛。

“我不能再来陪你了,我要结婚了。”她的谢意如此平静,像在说她要上街做个头发般平常的事。

我笑笑,并不太在意这句说话。

我从来不太在意我身边的女人,包括她,这样的痴缠是一种浪费。

“我会去观礼的。” 我开玩笑地说。

“结婚了,也可以见面吧。”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

“你要的只是个游戏,但我不一样。”

我不禁愕然,开车回家的时候,脑子里一直想着这句话。

她只是我的玩伴,我们相识于网络,游戏于现实。

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只几次的交往,她便完全掌握到我的要求。

我们在同一个城市,有各自的生活轨迹,每周固定地见面两次。

我会用各种各样可想像得到的工具处罚她,让她尖叫,令她流泪,直到她不顾一切是哀求着,我才会拖着疲惫的心进入她的身体。

我一直以为,这样的关系可以无止境地延续下去,甚至直到她结婚,我并不在乎。

我要的只是与我旗鼓相当的对手,不是爱人。

只是,她今晚一句话,让我一夜无眠。

外面下着沥沥的雨,懒散地敲打着床头的玻璃,水珠像烟花一样飞溅,仿佛血脉里生长着蓬勃的欲望又转眼消逝

我想了很多,关于我与她的点点滴滴。

想起她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眉宇间一抹温柔,想起她身上隐约的植物的香味,她偏爱CD的草本香水,想起她顺从地趴在床前,无声的流着眼泪承受我的鞭打,惊恐无措。

如果不是血液里流淌着的忧伤让她总是显得有点落寞,她实在是一个很美的女子。

一百多个日夜,我们的游戏像上班一样约定俗成。

她的柔弱与顺从让我忘记了太多,甚至忘记了原来她一直是我生命里最温暖的安慰。

原来她才是命中注定我要守望的女子,她温柔的等待已是我身边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我发了疯似的找她,内心被思念折磨得就要崩溃。

“小也,你好吗?”我好不容易才拨通了她的手机。

“我很好,只是很累,从来没想过结婚要做那么事情。”

我无言,她的声音里疲惫中透出落寞,让我心酸。

“你晚上有空吗?”

“有的,我也想到你家,把钥匙还给你。”她勉强的装出轻快。

晚上到家的时候,她已经又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坐在房间里等着我,一切都在平静中进行。

我想不出任何多余的说话,正如我以前对她的处罚,从来就没有任何的藉口,我们都只是那么饥渴地需要着。

我近乎粗暴地拉扯着她的长发,将她拖到床上。

她的泪水散落了一床,但仍倔强地看着我,企图隐含忧伤的眼神。

她的若无其事让我燥动不安。

我的巴掌终于落了下来,带着对她无比的思念。

声音在死的房间里荡起了阵阵回响,我所有关于她的回忆全部通过我的手掌向她的身体传递。

慢慢的,她的屁股已经开出了绯红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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