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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防抽
今天是弦子的生日哈~
银子来送礼物啦~银子又来开坑啦~大家都撒花吧~
最后送上给弦子的大大的拥抱~生日快乐~!
(一)
大殿之上,王眯着双眼,眸中暗藏暴怒,而跪于下方的众人,颤抖着身躯,害怕自己随时会成为王盛怒之下的牺牲品。
“已经找了两个月了,还没有任何消息,你们究竟在做些什么。”王的声音很平静,如一潭死水般,他抚摸着案几上的砚台,突然抓起它用力地砸向下面,一名官员当场死亡。
尸体被侍卫抬出去,王用那没有任何人性的目光扫了一眼,完全不在乎。
所有的人倒吸一口气,原来一个有权势的官员竟比不上一个区区奴役。
“王。”
一个声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引去,零跪在大殿之外,微卷的长发紧贴着脸庞,衣裳依旧是雪白。大殿内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又绷紧了神经,这位让他们找了整整两个月的人总算是回来了,可这次也确是热闹了王,又不知该如何收场。
王将所有人摒退之后,只留下零一个人,仍旧孤单地跪在殿外,狂风在尽情地吼着,像是要把零的瘦弱的身子刮倒,王没有丝毫的不忍心,只是将一个侍婢换来询问:“奴役私自出宫该怎么办?”
“未得允许私自出宫一个月,藤杖五十,两个月翻倍。”
王转头向零,低声道:“你听到了吧,你自己去司监那儿照规矩办吧。”
零打了一个不小的寒战,但仍旧顺从地起身,扣退,离开。
零被带到那间熟悉又陌生的屋子里。熟悉又陌生的石板床,自从王宠上自己之后,就再也没来过了吧。司监手下站在一边,零恭敬地鞠了一个躬,闭着眼睛伏下,衣物在瞬间被剥下,粗重的藤杖呼啸着打在臀上,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好久都没有尝到这般痛楚的感觉了。
听小厮在耳边报着数,藤杖一下接着一下打得飞快,丝毫不留喘息的时间,每一下都留下一闷声,结结实实地落在皮肤上,不过,执杖人似乎也顾虑到了王对零的宠爱,说不定哪天王回心转意了,那么自己不就惨了,下手稍微那么轻了一些,至少不会落下伤疤,况且,奴役都是要劳动的,打伤了也不好。
“十三!”“十四!”“十五!”
零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像是要被抽光了,藤杖一下一下地打破空气落下,窗外的一小缕的光线照进小房中,可以明显看见散乱的尘埃在藤杖的挥动中上下飞动。
零的脑袋渐渐变得昏昏沉沉,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是王的面容,王的影子,王的微笑。
一阵冰凉的感觉透彻全身,王的身影倏忽地消失了,一桶冷水泼走了一切,藤杖还在继续,打在冷水泼过的臀上,更加地抽疼。
零咬住了下唇,脸上湿漉漉的一片,零牵扯着嘴角,殷红满布。
“五十!”“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
叫喊声堵在了零的喉咙口,他的喉咙因干渴而嘶哑,发不出任何声音。
“王…….”零耷拉在石板床上,无声地呢喃。
皇殿内,王正批改着奏折,手中的毛笔突然间断成了两截,朱红色的墨水滴落在奏折上,慢慢淡开,待被纸吸干之后,呈现出的是鲜艳的蔷薇色,如鲜血一般,娇嫩无比地绽开在淡白色的墨纸上。
(二)
受了极重的杖刑,只能日夜呆在小房中,没有人来看他一眼,一日三餐也不过是一碗汤比米还多的的白粥。粥上覆盖着的是稀散的几片菜叶,零露出了一个悲凉的笑容,两个月前的他,是王最宠爱的奴役,虽然王并没有特别吩咐人关照,可膳监总是明白人,每日定给他送上上等伙食,可如今的自己,正在遭受着所有人的背弃与厌恶,他仍旧是个奴役,一个卑微低贱的人罢了。
明知道自己回来之后是这般下场,却仍旧控制不住地,想要回来见他,日日遐想着,待自己回来时,他会不会激动呢?可是王毕竟是王,幻想毕竟只存在于幻想,现实仍旧如此。
零挣扎着起身,虽是几日过去,伤依旧斑斓红肿,虽不留疤痕,但也疼得令人难以忍受,零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带给自己大脑的冲击,从床边走向门口,端起地上的饭,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
即便是卑贱地活着,也要活着,这样才可以等待王回心转意的一天。
从睡梦中醒来,木床上早已变了色,头枕着的那一块,颜色深了许多,摸上去是潮湿的冰凉。
门忽然被打开,劳监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大声吼着:“零,你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事了,你是在借着你的伤势躲在这里享福吗?我告诉你,你今天必须把前些天落下的话儿全部补上!”
王一个星期都没有来找他了,估计是不宠他了吧。
暴怒之下的劳监拎着零的领口,横甩出门,臀上的伤口确实好了不少,只不过撞向地面的一瞬间,让零不由得叫出声来。看着旁上奴役的嘲讽和讥笑,零有一种泪水夺眶的感觉,可又只能低着头跟着劳监走,不论是以前的零,现在的零,永远都是坚强的吧,王说过,他最喜欢零灿烂的笑脸。这么一想,方才的泪水也是真真切切地滴落下来。
王此时此刻是否有想起我呢,零苦笑着摇摇头,或许正在和一个欢爱了一夜的小宠在房中继续温存吧。王,你是不是真的不再需要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