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书律影

静水流深(古风,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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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来满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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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拜度娘

悄咪咪的挖坑

这应该是一个长篇吧……

不会坑不会坑一定不会坑!

京城人人都道昭王府的世子苏染安年少才俊,待人温文尔雅,称得上是谦谦君子,而我却打心眼认为,苏染安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苏染安是我哥,亲哥。

之所以强调那个“亲”字,是因为我与他除了名字有几分像之外,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我叫苏染言,苏染安比我大了整整七岁,如果说他在人们眼中是文雅公子,那我在人们眼中便是典型纨绔子弟,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于是当人们提到昭王府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苏染安,这家伙的名声几乎快与我父王的名声相衡,凡是有些门面的世家都巴不得将自家女儿许配给苏染安。

而我的名声,却比他的还大。

说来惭愧,我文不成武不就,之所以闻名远扬不过是因为我有一个响当当的称号。

京城第一纨绔。

我对此不以为然,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纨绔便纨绔,小爷我投胎好,不挥霍一下怎么对得起府上这么多的银两?

可苏染安不这么认为,当他第一次听到我的称号被人提及时,气的脸色都有些发黑,把我从青楼揪出来当街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当真是丢人至极。

苏染安这个魂/淡。

我跪在祠堂,心里默念了第几百遍。

身后冷不丁传来那畜/生……不,是我哥的声音。

“我让你跪省,你就是这样的态度?”

我不禁一抖,急忙直起身来跪好,余光瞥到他行至一侧上了三炷香,然后立着没动。

我偏头去看他,他却并未看我,只是凝视着一个供牌一言不发。

供牌上有三个烫金的大字:苏染易。

苏染易是我二哥,当年也是个传奇人物,随陛下出征十余场,立下不少战功。

可惜天妒英才,他在战场扬名,却死于战场。

苏染安终于想起他跪着的我了,他沉然道。

“为何故意气走夫子?”

我瘪瘪嘴道。

“那老头子讲的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我才懒得听。”

“未曾细听,怎知有用无用。”

他对此毫不理解,片刻转过身道。

“你若自甘堕落,我也懒得去管你。”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希不希望苏染安管我,毕竟父王只看中他一心栽培的苏染安,对我要求甚低,低到可有可无的程度,所以这世间似乎只有苏染安一人肯管我了。

我想至此觉得有些落魄,摇了摇头低不可闻道了句兄长。

他沉默了半晌道。

“私自斗殴,不敬师长,该如何罚?”

我喉咙一堵,片刻闷声道。

“杖责四十。”

说完便觉的无比凄凉,这家法分明就是为我量身做,以苏染安吹毛求疵知书达理的性子,根本激不起父王的怒火,而家中又无旁的小辈,如此一想这却是我的专属了。

他负手立着不再言语,我也装傻充愣了一阵,最终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理从供桌下举出那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梨木棍,双手举起道。

“请兄长责罚。”

他过了许久,直到我双臂有些发麻了方才接过家法,我在心里骂他狠心刁难,面上却低眉顺眼的不敢显露出半分不愿,甚至颇为自觉的跪伏在地。

人生就是这样,在不断的装孙/子中周而复始永无止息。

余光瞥到那棍子的尾端在地上立着,我看得心里发麻,干脆错过目光不去看。

他不知在兀自神游什么东西,过了几秒那根梨木棍立了地面,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身后被轻轻点了点,他沉声命令道。

“报数。”

话应刚落,木杖便立刻离身,接着狠狠地砸了下来。

“啊!”

我痛呼出声,冷汗刹然涌了出来,半晌颤抖着嗓音道。

“一……”

耳畔扫过“嗖”的一声,又是一杖砸了下来,我只觉臀部似是被火僚了一般抽搐的疼,勉强开口憋出一个字。

“……二。”

去™的温文尔雅,苏染安简直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禽/兽!

我咬着牙硬生生的挨了二十杖,终于忍不了了,我抬眸看着苏染安冷峻的侧脸,自认霸气的拦下即将砸到身上的木杖,带着哭腔道。

“兄长好痛,我知道错了不打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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