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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开眼时,卢匡义已身处牢房之中,身下垫着干枯的稻草,三面石墙围绕密不透风,阴暗冰冷的囚室内没有光源,唯有大牢走廊上的灯火,穿过铁栏杆微弱地透进来。卢匡义想翻个身坐起来,可稍稍一挪动身子,便觉得四肢百骸都叫嚣着痛楚,不由地发出呻吟。
“卢叔叔?卢叔叔你醒了?!”熟悉的声音从隔壁的牢房传来,卢匡义顾不得皮肉的疼痛,双手撑地直起身子,膝行到牢门边,呼唤起来:“小鱼儿!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
听到卢匡义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关心自己,小鱼儿一时热泪盈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感动之余,小男孩的心里更多的是愧疚。如果不是为了来救自己,卢叔叔就不会被捕入狱,更不会遭受那么多酷刑,一想到数日之前自己还疑心过卢匡义,小男孩愈发感到自责。
卢匡义只听见一阵隐约的啜泣,良久没有应答,他又关切地呼唤了一声:“小鱼儿?”
生怕卢叔叔担心,小鱼儿连忙止住了哭泣,回答道:“我没有事……”时隔多日,小男孩终于有机会表达心中无限的歉意,“对……对不起,卢叔叔……我原本差点以为,你和那些坏人是……”话还没说完,小肛门里那股剧烈的刺麻瘙痒再度袭来,令小男孩终于忍耐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喘倒在地上。双手被木枷拷在身前,无法背到身后抠弄小嫩穴解痒,小男孩只能摆动着小屁股摩擦起稻草来。
“小鱼儿?你怎么了?!”正当卢匡义焦急无措之时,大牢外传来了一阵硬底官靴发出的脚步声。进来的是一名衙役,看起来颇为年轻。卢匡义警觉地盯着那人从面前经过,本是带着警惕与敌意,可二人四目相对之时,他却察觉到了这名少年的不同寻常之处,在他的清澈眼神里,丝毫寻不着那些刑官、军牢手的恶意与猥琐。此刻卢匡义虽然还不能肯定此人身份,心中却没来由地对他产生了一丝信任。
只见那人停在小鱼儿的牢房门口,从怀中取出一物,卢匡义定睛一看,竟是一支姜塞。“你这是要做什么?!”卢匡义双手握紧了栏杆,激动得话音颤抖。
“薯蓣表皮的黏液中含有毒性,会使接触到的皮肤刺痒难忍,若不妥善处理,就算过了一两个时辰也不会缓解。”少年头也不回,说完便蹲下身去,柔声道:“小鱼儿,你到栏杆这边来。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徐成哥哥……”小男孩认出来者正是这几日照顾自己的人,自然对他充满信任,于是依言照做,抬起紫肿不堪的小屁股,更是乖觉地分开双腿,尽可能地将小肛门露出来。
少年拉着小鱼儿的脚,让他挨得更近些,黢黑坚硬的铁栏杆压得那娇嫩柔软的屁股蛋子都深陷下去,受到黏液刺激的小肛门红肿得厉害,又分泌出好多淫水,随着穴眼一张一合溢流而出。“小鱼儿,忍着点,姜汁可以中和掉薯蓣黏液的毒素。”说罢,二指粗的姜块抵在了男孩羞涩紧致的小肛门上,借着淫水的润滑在穴口打转令其放松。
“你下手轻点儿!”卢匡义看不清楚那人手上的动作,可当他听到小男孩的呻吟时,他便猜到这解毒、解痒的方法,正是用汁液饱满的去皮姜块,抽插男孩幼嫩的小肛门。
姜汁的辛辣灼痛随着姜块的往复肏弄,不断地侵入小嫩穴的深处,小男孩本以为会是另一番难受的滋味,却惊奇地发现小穴里经久不息的瘙痒竟然神奇地消失了。然而舒爽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小男孩马上就尝到了姜汁原本的威力,急得大喊:“已经不痒了!快……快拿出去!”
姜块一鼓作气地抽出,被抽插了良久的小肛门一时有些合拢不上,粉嫩的穴口翕合吞吐,汩汩地向外冒出淫水。小男孩浑身酥软地趴在地上,呼吸粗重、娇喘连连。
“多谢你照顾小鱼儿……”卢匡义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想必你就是罗谦大哥所说的内应吧。”少年点了点头,脸上亦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卢大哥,请受徐成一拜。小人有一事相求。”
岭阳城外有一处风水宝地,天荫地合,乃是藏聚之相,正是昔日名胜:卧罗汉山。罗谦率众躲进山谷,才终于摆脱了追兵。
时至深夜,罗谦却依然辗转难眠。他自知身负重任者,决不可心有旁骛、犹疑不决,可劫狱大计失败的挫折终究不免令他困扰。“明日一早,官兵便会前来搜山……而守城兵士的布防也一定会更为严密……”罗谦越想越睡不着,索性爬了起来,点亮油灯,摊开岭阳城地图,继续苦思冥想破局之策。
铺展地图时,一张字笺掉了出来,罗谦捡起在灯下一照,发现是卢匡义的笔迹:“山南岸北、逝水东流。”罗谦心中默念,忽而瞥见地图上,卢匡义所做的诸多标记注释,顿时恍然大悟,这两句说的正是岭阳城的山形地势、水路流向。再配合地图上的路线标注,罗谦谋划出了一条妙计。
“你说此事关乎数十条人命?!”徐成警觉地向大牢外的方向张望,确认安全后才小声解释道:“半年之前,帮主率领众人劫取官粮军饷,怎知那车上装的……”少年靠近卢匡义耳边,说道:“车上竟是十几个幼童。”
卢匡义闻言大骇,不敢置信。然而据他所知,贾似德正是在半年前,一桩官粮被劫的大案之后,才下令严查山贼作乱一事,时间上确实吻合。“你是说……岭阳府在暗中押运幼童?可贾似德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