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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宽皮条鞭子我的主人也有一条,是我们一起去虐恋道具市场买的。当时我还脱了上衣现场试鞭,远比其他样式的鞭子温和。我按长官乙的命令摆好姿势,同时背上凝住劲,等着鞭子抽下来。“呜”的一声,鞭子抽了下来,我不由得身子一震,背上仿佛挨一棍。没想到这鞭子夹着力道下来,居然这么沉重,我知道自己低估了这鞭子的厉害,忙加劲抗住。长官乙没有要求我报数,我也就沉默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一下一下地打。屋子特别暗,我不由得开始怀疑会不会就这样被打下去。
终于他收了手,又让我为他吹箫。他还是在高潮的时候停住,又拿起一条打人用的宽皮带:试试这个吧!我只好脱了裤子,又摆好挨打的姿势,这次他的技术实在有欠恭维,皮带全打在我尾椎骨附近,这是一个禁区。好在他只打了了十多下,所以我也没有抱怨。等他停了手,坐在床边,命令我站到他面前,双手背后。他盯着我说:太棒了,应该折磨你一晚上!这时候我的家伙开始挺起来,他当然马上注意到了,笑了起来:你喜欢这个!我脸上有点发烧,很是羞愧,虽然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但让人当面点破,还是很难堪。
长官乙命令我穿戴好,他自己也重新收拾好衣装,然后他把我带回到刑讯室,我又排在队列中,和其他兵们接受例行的刑罚。随后的游戏中,长官乙又给我开了几次小灶,我也就没有时间休息。
我最后一次来到刑讯室已经是半夜。有两个兵是要半夜离开的,我没有能和他们道别,只这次在刑讯室里最后看到他们。这次兵们被要求跪在地上,双手放在脑后。我进刑讯室的时候,重刑兵已经在接受荆条刑罚了。执行体罚的人不是长官们,而是马丁,大概是长官们玩的花样。不过马丁看起来也是个中老手,打起人来一样毫不含糊。但马丁毕竟不如长官们专业,荆条打到屁股外面,给重刑兵造成更大的伤痛。重刑兵已经明显不行了,报数字的时候带着哭腔,我开始担心他会不会昏过去,那可就太不妙了。长官甲和长官丙在旁边嘲弄似地说:你以为五百荆条很容易么!
安迪这时候被长官乙带进屋。长官甲命令马丁停下来,然后转向安迪:你愿意执行对重刑兵的惩罚么?这当然不是一个问题,安迪回答:是,长官。长官甲接着:很好!你去执行!如果你用力不够,你就要替重刑兵受刑。安迪明显要避免受刑,他在游戏开始前和我谈话的时候就说过:这次不能再伤痕累累地回去了。
于是安迪走过去,接过荆条,很用心地要把刑罚执行好。他甚至每打一下都事先用荆条轻点一下要打击的部位,以便瞄准。不过安迪看起来不是很习惯打人,力量比长官们和马丁要小得多。就这样打到第五十下,长官甲也开始担心重刑兵的身体了。他命令重刑兵站起来,脱下裤子验伤。重刑兵的内裤已经满是血迹,彻底报废了。褪下内裤后,原先贴在他屁股上的胶布也脱落下来,象掉下一块皮,但还有些地方连着一点挂在屁股上。鉴于他的伤势,重刑兵的惩罚就到这里结束了,他总共受了三百五十下荆条抽打。后来重刑兵不无遗憾地希望能在第二天补上欠下的一百五十下荆条,不过我想长官甲他们也不敢冒险,他只有遗憾了。
接下来我们继续轮流受刑。马丁的内裤上也染了一大片血迹,不过每人受了多少下抽打我们互相都不知道。轮到我的时候,由长官丙执行,他有点不怀好意地换了木板。我趴在木马上,他每打一下,我脑子里就闪过“屁股开花”这样的词语,我也没有报数,长官们也没说我应该挨多少下。打完了二十下,他停下来,我站起身,刚要下木马,长官甲的声音响起:你!愿意再接受二十下么?我有什么可选择的,只能说:是,长官。
于是又是二十下,这已经远超过我原来预计的总数。起身回到队列中的时候,再次看到他们异样的目光,搞得我开始怀疑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我在队列中跪了没多久,长官乙又把我叫了出去。这次我们到了另一间大些的房间。这房间也是布满了各种道具,房梁上还垂下两条铁链。长官乙让我脱了上衣,给我戴上皮手铐,把我双手分别吊在铁链上,然后开始用力捏我的乳头。
我的乳头已经久经考验,对于他这样的力量,并不是很在意。我这么挂着,静静地看他在那里用劲,下身慢慢硬起来,顶着裤裆。他从旁边拿起一副夹子,猛地夹在我的乳头尖上,一阵剧痛传遍全身,我翻手抓住铁链,一边咬牙,一边把劲头运到手上,胸肌也开始收缩。他见我这么挺着,就开始勾住夹子间的铁链向外拽,夹子“啪”的一声从我乳头滑下去,更剧烈的疼痛后是疼痛消失后的解脱感。他没有就此罢手,反复把夹子夹上来,又拉掉,最后把手指也压在夹子上,看着我龇牙咧嘴地无声抵抗,阴阴地说:你很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