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纪律

东亚航空 ALJ-907 航班，原定从东京飞往上海，正处于平稳飞行阶段。机舱内灯光柔和，耳边是低沉的引擎声与偶尔传来的广播。

“叮——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本机即将进入轻度气流区域。”

大多数乘客都坐好安静休息，唯独一名身穿运动服的少年，却三番五次地在过道间跑来跑去，甚至试图靠近驾驶舱门。

“喂，小朋友，回座位去。”一名空姐已经提醒过他两次。

少年却像听不见似的，轻轻拉开一扇舱门的把手。下一秒，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

“你在做什么？”

他猛地回头，便看到那位头戴空乘帽、制服整洁的女乘务长宫原纱夜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但语气冷冽：“飞机上擅自走动是非常危险的。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可能会触发警报？”

少年咬着嘴唇，有些不服气地回道：“我……我只是好奇……”

纱夜没有多言，而是直接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回座位。她环顾四周，确定机舱内并无其监护人后，朝旁边的女乘客示意了一下：“请让个位置。”那乘客有些惊讶，但还是悄悄起身换了个座。

“你叫什么名字？”“矢岛……矢岛凉太。”“矢岛同学，你知道我们有权在机上实施惩戒纪律吗？”

凉太睁大眼睛，显然不知所措：“你……你要干嘛？”“既然你没有监护人，我们只能在机上完成‘即时纠正’。别担心，不会伤害你，但你会记住今天的教训。”

说完，纱夜坐下，把少年拉到自己膝上。他还未来得及反应，裤子和内裤已经被熟练地拉下。周围的乘客纷纷回头，有的惊讶、有的掩嘴偷笑，甚至有人悄悄举起手机。

“请不要拍照。”纱夜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语气依然平静。

“啪！”第一巴掌落下，响亮清脆，打在凉太微微发颤的臀上。少年猛地一抖，脸埋进她的大腿上，羞得耳根通红。

“Dear passenger,” 她用英文朗声道，“it’s strictly forbidden to walk around on the plane.”

“啪！啪！啪！”

每一下都打在正中央，被打得泛红的肌肤上留下一层浅浅的掌印。凉太想挣扎，却被牢牢按住。他甚至听见身后一位姐姐模样的乘客低声说：“真不听话的小家伙……”

“Where is your guardian?”纱夜继续训斥，“你知道，如果你这样开门，可能造成多大危险吗？你想让飞机迫降吗？”

“对不起……呜……我错了……”少年小声抽泣，终于服软，身子也不再挣扎。

整整十分钟的惩戒，他的屁股已经通红微肿，纱夜才满意地停手。她轻轻提起他的裤子，帮他整理衣服，又拿出记录板冷静地写下：“违反飞行纪律 - 已执行惩戒教育。”

“回座位坐好，不许再动。”她最后叮嘱，少年低着头，一瘸一拐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时因为伤处接触座椅而发出轻微的抽气声，引起邻座女孩的偷笑。

这一次，他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