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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亲爱的,我在身后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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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终于还是听到了太多的风流韵事,关乎于他,意料之中,却有出乎意料的心痛。不想做一个只会纠缠不休的妒妇,努力忍着,可还是忍不住问了,自然得到了一句轻描淡写的“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一个有着太久的渊源的借口,一片是男人都会抓来用的遮羞布,甚至让人感受不到它的真实。既然是逢场作戏,和谁不可以呢?怎么又能说他和她之间不是?

宁子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在缭绕的水气里看自己那双白皙的几乎看不到血色的手缓缓地滑过因为消瘦而益发明显的锁骨!她喜欢自己的身体,甚至是有些自恋的!

设置成名曲“桑塔露祺亚”的门铃声骤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走过去把门轻轻打开,果不其然,门外站的正是那个瘦削而温文的男人。

“好久不见,丁楷,我想你!”笑意盈盈的,纤长的手臂抬起来就想搭上男子的肩!

思念的语言在她说来总是很轻易,平淡得就像说早上好一样,但他知道她唯独对那个他说不出,有时候明明是在意的,却偏偏不肯表达。

“宁子,你这又是何必!”不动声色的推开她的手臂,又从衣架上拿了件厚外套罩在她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娇躯上,丁楷无奈的长长叹了口气:“说吧,为什么又折磨自己?”

“我头好晕!”宁子避而不答,眼神迷离着依在他肩上,又把双腿绻起来缩进沙发里:“让我枕一会儿!”

“又喝酒了!”不是问句,也并非指责,只是不经意间,他的语气里面流露了太多的疼惜和不舍。

很小心地调整了她的姿势,把她的头移到腿上,双手的拇指按上她的太阳穴轻轻地揉着,直到她发出舒服的嘤咛,他才看似不经意的问:“不是说打算彻底放弃了么?干吗又折磨自己,还把自己折腾到戒毒所里去?”

她回以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并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亦或者他的问话是不要她回答的,他只是看不惯她这么折磨自己。他的手是温暖的,微微有些潮湿,却并不腻滑,在她的头上游移着,让她只想舒服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街道已经被霓虹点缀地斑斓而神秘,卧室里只有落地灯亮着,昏黄却也温馨。她居然睡着了,枕在丁楷的腿上,身上只裹了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浴巾!丁楷是个温文的男人,干净而平和,不会给她像江那样的压迫感,从小到大,做邻居、做兄妹、做同学――一路走了十几年,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但是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能让她在内心里彻底不设防,甚至到了可以近乎赤裎相对的地步!

卧室的门开了,一阵淡淡的粥香飘进来,来的人自然是丁楷。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执拗地不肯转过头看他。

丁楷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把碗和调羹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替她掖好身后的被子,才说:“宁子,我煮了你最喜欢的百合莲子粥,记得要趁热喝,晚上好好休息,不要再熬夜,我明早再过来看你!”

听着丁楷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宁子才坐起来,依在床头,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泪却止不住地涌上来:一直是这样的,她像飞蛾扑火一样在江的面前燃烧自己,却又很自私地在受伤的时候索取丁楷怀里的温暖,享受他无微不至的呵护!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江的电话适时地打过来:“宁子,我很想你!”

想念?宁子自嘲地笑笑,他想她,却从不问她过得好不好。从她流掉他们的孩子到从戒毒所里出来,应该快有半年时间了吧,他现在忽然又想起她,想必是寂寞的缘故吧!他总是在寂寞的时候想起她,而她却在想他的时候寂寞!还好,现在她要学着放开了,爱也要爱得有尊严,即使会经历蚀骨的痛楚,也要给爱找一条出路……

下:

“宁子!”

她的手一抖,看着一脸狰狞的丁楷张牙舞爪地扑过来,粗鲁地夺过她手中的锡纸,任白色的粉末簌簌地洒了一地!

“丁――”看着好象从天而降的丁楷,她第一次说话期期艾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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