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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脑洞,说说背景
关键词:
陈子惊,五岁进入华亭,文章时间为进入华亭十八年后,身份很有意思,性格内敛,
乌父,陈子惊师父,华亭教习之一,有一较小岁数的师弟
落,子惊师弟,小孩子心性比较大
华亭,江湖上一个除了政治什么都做的组织,与朝堂上官族有一些联系
现在圈子比较小,以后会大的,
开始是子惊出完某个任务后回到华亭乐坊找落,不过出任务前是可以看见东西的。
看看文风喜不喜欢吧。
当外面仍旧是靡靡之音时,落正在屋子里弹琴。
古琴,音调虽有些喑哑,但却又蕴了几分说不出来的记忆的味道。
他坐在圈椅里,两腿交叠,乌黑的长发搭在脸畔,点出了妖冶的味道。
“唔……”微哑的嗓音响起,他的神色却一分不改,微阖着双眼,似已入极乐世界。
落却起身了,抬手便是杀着。
他丝毫不惊,气息反倒平稳三成,左手一挡,再一肘击,手背侧过,推送,反手拍,落被逼回,反而又回去弹琴,琴声渐起,逼急急仄的音线,竟是一番死意。他这才起身,宽大的衣袍展开,垂落,他一笑,容颜如高台金乌,炫然不可直视。但动作奇快,一呼吸间便已扼住落的咽喉,落抬头怒目,却才发现他成了个瞎子,“咯咯咯”地笑起来。
“呵!”又是那番嗓音,他松手,又跌落在椅里。落起身行礼,“师父。”那人进来了,一袭白色长衣,白发洒落肩背两侧,眉目清晰,眸子清凉,竟看不出是位长者。他就是此二人的教导,乌父。
“落,门口儿跪着去!”哑音中有着不满意,落冷着脸去了。
“子惊,怎么回来如此之早?”乌父跪坐于琴前,捻着线笑问道
他-子惊不答,仍是阖着眼。
铿然琴声起,似在邀约。子惊起身,取一花枝,舞剑。乌发遮颜,剑气却冷然锋锐,三步两步已至琴旁,然尽退。
乌父起身,接过花枝,下一瞬花枝已然抽在子惊身上,衣衫破,子惊不避不退,而是顺势跪下,不再言语。
乌父起身,接过花枝,下一瞬花枝已然抽在子惊身上,衣衫破,子惊不避不退,而是顺势跪下,不再言语。
外面嘈杂声霎时而消,空空庭院里不过他们三人。
子惊头低垂着,想要掩盖什么,但下一秒就被疼痛逼得扬起头来,两眼紧闭,双唇绷紧又泛白。
花枝细嫩柔软,本应三两下即断,这时却如劈人利剑,狠狠地撕咬着子惊的背,外衣早已破烂不堪,后背上除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印外,便是已紫红的伤口。
乌父眉头略紧,下手却又狠戾三分。
“师父……”唇齿间溢出几个字眼,却使他更加清醒,怎么能求饶呢?!
风声急了,如同急促弦声,而后,戛然而止。
之前花枝一下又一下抽在子惊身上,停后花瓣颤巍巍地停驻在他头上,身下却是好一副残红落尽的模样。
“多少了?”漫不经心的问话。
“回先生,32了。”隐忍的回答。
“哦,你也可以了。回院子里吧。”
他垂目,不敢再说,缓缓起身,跪于院中。
烈日高悬,两人都不做言语。
琴声再起,却是一曲《广陵散》了。
有人吗?
一曲《广陵散》毕,乌父起身,走过落身边时,道:“你回去吧,功课想必还没有完成。”
落出去了,只又扫了一眼子惊。乌父忽然封了子惊的内力,道:“既然眼瞎了,那就实实在在地当瞎子吧。”走了出去。靡靡之音这才重又响起来。
子惊拔直腰板,在烈日下烤炙着。
伤口因为暴晒已经发白干裂,血痂结在背上。他因为缺水两眼已经发黑,只是强撑着。本就没有好好休息,这下子更是把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轻轻地放到了他身上。子惊顿时觉得,就是再受三十下也比这好得多。
小童走进来时,就看到这个模样。子惊如同秋日里的枯黄落叶,摇摇晃晃地跪在地上,似乎故意似的,伤口大朝门口,引得其他小先生驻足向里望。小童快步走进来,朝子惊一躬身,道:“小先生,大先生叫您去他房里。”
子惊听了,趔趄地起身,抬脚却是不敢放下了,去了内力,周遭一切真的成了黑暗,竟使他怕了起来。小童不敢扶,只在后躬身等着。
“唉。”
子惊叹了一声,走了出去。不过是走过三进院子,子惊仿佛是在与华亭主对战。破烂的衣衫早已浸湿,黑发黏在额头上,脸上。如此惨烈的模样,子惊却仍是挺直腰板,气度不凡地前行。他已经调动了所有的感官,听,闻,感。
走到屋门口时,他身上已又增了不少暗伤。
子惊也不知,乌父从一开始就跟着他。
这样是不是就有人了?照片侵删
有人吗
那就好,这样,我周六周日大约四五更,五六更,现在开始少一点,周一到周五要上学,十点到家,没时间,大家只要在周日来就可以,来的人报道,没人报到更的就少啦
子惊摸索着踏出步子来,却又有一个温暖的感觉传到手臂上,乌父还是不忍心,扶子惊进了屋。
子惊进屋,只是站在那儿,面色沉郁。乌父坐于正中太师椅上,又多打量了一番子惊。三个月没见,子惊更俊秀了,长高了……
“你母亲来信了。说你不要再接任务了,之后有老师来上课,讲些经史子集。”
乌父说完,便小心翼翼地看子惊的脸色。乌父也笑自己,只有说到这些事的时候,才想去不伤害这个孩子。那些苛刻的要求,不过是希望他之后可以变得更好点儿,好不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