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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受 文看多了 手痒 爪机写 盼喜
不让发?
斯加大陆,君临宫内,斯加帝国最尊贵的王,君冥正身披着一袭金色的全绒睡袍,舒展地侧躺在自己那张宽大的床上,白羽的褥面,柔软而舒适。几名黑衣仆人肃立在门外,而他的床前,则由三名全身赤裸的美少年在跪身服侍。
床头的一个,长发垂额,微低着头端,双手高举着一只水果托盘端跪如雕,由着君冥一边吃着盘子里的樱桃,一边有意无意地玩弄着他胸前的两枚小小茱萸;床尾的那个,则是一双金眸,修长的手指宛如玉琢,正侧跪在那儿,认真地为他按摩着小腿;而最后的那个,却是肤色微栗,正双臂前伏,以腋着地,塌腰耸臀地跪伏于床下,臀峰上稳稳地顶了一只金色小盂,以承接君冥轻轻吐出的一枚枚樱核。
只不同的是,唯在这名少年的厚学之内,埋了一支硕大的安魔棒,棒身尽入,学口仅留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圆头,随着棒身的抖动正巍巍地颤抖。少年的芬身并无绑缚,早已挺立如棍,却强忍着不敢有丝毫宣泄,小小的领口晶液如泪,配合着少年憋得粉红的肌肤、满额的细汗,显得额外可怜。
“啧啧啧…”君冥的脸上泛起邪魅的笑容,轻轻探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恶意地在少年学口露出的红头上一按,呵呵笑道:“我的小风儿,滋味如何啊?”
少年的身子猛的一僵,一声压抑的低吟无法抑制地从喉间溢出,同时两腿抖得如风中残叶,却紧咬着唇挺着腰身不敢晃动金盂分毫。
“回主上话,”少年忍得满头大汗,却仍不敢不答,努力了半天,才勉强答道:“下奴现在很难受,下奴谢主上罚!”
“难受?哈!”君冥突然笑了起来,揶揄道:“我可没看出我的小风儿难受,倒好似舒服的紧呢!不过,”君冥突然皱起了眉,道:“既然我的小风儿都说难受了,主上我也不能不管呀!”君冥的声音突然冷了起来,将头一偏,冷笑道:“灵,去让他舒服舒服!”
“是!”床尾正一意安魔的金眸少年将头轻轻一低,媚声应了声是。也不起身,只膝行着退后了半步,便如蛇一般钻入了风的夸下。
无声地,金眸少年嫣红的唇就这样轻轻吮上了风的领口,晶莹的蜜露在灵的舌尖一转,便消失在了他的唇间。
“呃!”风的喉间终于发出如受伤猛兽般的申吟,宁俊的面庞瞬时藏红如血。挺立的芬身更见粗大,风再也控制不住全身的战栗,小小金盂摇摇欲坠,大滴大滴的泪水淌了满脸。
“唷!这是怎么了?”君冥的脸上挂着残酷的 笑:“我的小风儿似乎真的好难受,灵,你 的功夫下降了呢!” “是!”灵又是一声媚应,灵巧的舌就此探上 了风的玉经。 “呵!”君冥再次轻轻地拈起了一颗樱桃,声 音已碎冷如冰:“风,你最好忍住!侍主失礼 该怎么罚,你该知道。还有,这次你若再泄了,可别再说你不知道!”
“啊!—”伴随着金眸少年那灵巧的“舌浴”,少 年终于嘶声惨叫起来,身夏的欲往几乎挣 破了薄壁。将心一横,少年将牙猛的在唇间一咬,浓浓的血腥味终于换来自己片刻的清明。
“主上,下奴知错了。”少年满眼是泪,忙借着这唯一的机会叩头求恕:“主上,下奴愿受主上任何责罚,求主上给下奴一个机会!”
“大胆!”君冥骤然暴戾,怒道:“敢自伤来抗刑,你果然是没什么不敢做的了!”说着,探出手指,只在少年后六中的红头上用力一按,一声凄厉的惨叫瞬时回荡在宫室内。
“主上!下奴错了!下奴再不敢了!求主上给下奴机会!”少年痛得浑身战栗,惨叫连连,却依旧撅呈着自己的后学,不敢有丝毫躲闪移动—奴的身体,每寸肌肤都隶属主上,连自己在内,没有命令都不许毁伤;而主上赏罚,更是要自甘承受,不能有任何形式的躲避、舒缓和抵抗,这些都是每个下奴在从一出生便要学会的事。
风知道自己完了,前天,自己一时失神,竟在服侍主上时,未经主上允许便舍了出来。这是大忌,主上当时便赏罚了自己身后的这支“极乐”,铐了双手,锁在床头罚做夜奴,好容易主上高兴,言明只要再罚过这一天,便饶了这次,哪知竟这样难捱。
一下、两下、三下…君冥只管阴鸷了脸,用手狠狠地按着那个红点,直到少年后学周围涌出丝丝血渍来—乐极生悲,极乐棒身上除了有粗大的磨砂胶粒外,还有十二枚媚穴针,随着棒身的振动,将人折磨的欲生欲丝。
“啊!主上!主上!下奴错了!下奴知错了!主上饶了下奴吧!”风痛不欲生,只管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哭泣着,却咬着牙保持着自己塌腰耸臀的姿式跪伏在那儿,任君冥在自己的身后肆意凌虐,不敢移动分毫。
奴的规矩,除非主上特别命令,否则受罚时可以任意叫喊、哭泣和求饶,这是对主上畏服、依恋和示弱的表现,也可以告诫和镇慑其他奴。但绝不可以动,也不可以对主上赏予的罚责有任何形式的舒缓和抵御,否则视同不驯,别说加罚,便是当场打死、或废或弃,都不为过。
眼看着少年疼得满头冷汗,嘶叫着却不敢再有丝毫违拗,臀峰上的金盂虽栗若凌风,但终究未落,君冥总算怒气稍减,又狠狠地按了两按,才算罢手。
“下奴谢主上调叫赏罚!”少年意识到凌虐的暂停,虽已半瘫,却不敢稍歇,只喘着粗气慌忙谢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