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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y和我的受刑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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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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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偶2年前刚刚出道,在"不打不相识"混的时候,写的东西.虚构.)

记得那时候是个秋天,我还是电影学院的一名学生,我和校长、几个同学一起,来到江苏的一个电视剧的摄制组,我们分别担任了几个角色。我们校长演的是一个唐朝的酷吏,好象叫…………周兴(大家去查一查,历史上确有其人)。

我和三个同学嘛…………哈哈,倒霉啊!!演的是四个在朝中和周兴唱反调的忠臣。起初,身着官服,在大殿上侃侃而谈,拍了八、九场。这之后,我们几个人就开始遭到酷吏疯狂的报复:

先是陆续被抓到监狱,然后,就是无休止的十几场受大刑的戏。(头疼啊~~)起初几个同学中有人抱怨这么苦的戏要怎么拍啊。

不过我还是很现实的:我们不是什么大牌明星,没有资格耍大牌、要替身;再说,现在的电影市场竞争相当激烈,今天这个戏你不拍,后面还有一大堆人等着要演,你怕吃苦,别人不怕,你就永远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有时候,对于我们这样的学生,往往是一场戏错过了,就被压一辈子。很多老资格的演员如今也是“多演一个是一个”。

作为我们,先不提为艺术献身的敬业精神,就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

第一次拍受刑的戏,是一个早晨。我们几个人,逐个地被带上大堂,被周兴问话。剧本安排我们每个人上堂,都要挨上四十大板。到了我这,一句台词也没有,直接被打四十板子。导演跟我说戏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在打鼓。

因为当时夏天刚过,天气还比较热,我们每个人都只穿着很单薄的囚犯装――白色粗布衣服和蓝布裤子。拍那场戏时,不允许我们屁股上带任何保护的东西,导演说那样“很臃肿”、“不真实”。就是那些心里抱怨的演员,嘴上也不敢说什么。

我一边听导演说戏,一边用眼睛瞟着刚刚“受过刑”,被拖下去的一个演员。那人裤子上一片血红,表情痛苦,正被一个皂隶搀下去。当我把目光投到那皂隶身上,不禁大叫了起来。

“Andy!”我这一声喊,那皂隶立马松手、转头看我,那犯人“啪”地摔在了地上。

“你们认识吗?”导演问。“是你啊!”那被我称做Andy的皂隶说。“他可是我的老朋友了。”我一边向人们介绍,一边回忆起以前的事情:“他叫Andy,也是我们学校的,比我们大两届。有一年我迷上摄影,跑到他们宿舍去偷拍,结果,被他追了出来。后来经过我一番解释,我们才化解了矛盾……”

“我不知道你也来这拍戏了。”我说。Andy笑着说:“我也没想到咱们会在这样的气氛里重逢。”这时,我才想到了眼前这个人,就是即将要打我那四十大板的人。他比我高出半头,比我重上二十几斤。我心里一阵阵发颤…………

导演让我们开始演,说“争取一遍就完”。我就被Andy带到堂上,周兴立刻拍着惊堂木大喊“大胆狂徒!给我重责四十!”接着,我看见他仍下了根签子。接下来,Andy跑上来,将手脚冰凉的我按在地上。

我心里害怕的很,但表面上还要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按照剧本要求,把按住我身体的两个皂隶推开。接着,我感觉一根硬硬的东西抵在我屁股上,我知道,Andy已经把板子放在我屁股上,作势要打了……

板子开始打下来了,“啪!”开始的一下感到屁股中间很疼,我忍住了,按照戏里说明的,表现得大义凛然。“一”、“二”、“三”……“衙役”Andy一下一下地数着数。我感觉自己的戏还不错。

过后的一下又一下,感觉不那么疼了,毕竟是排戏啊……我心里想着。“二十”、“二十一”……打到二十几下的时候,感觉屁股上的肉又有些疼了,疼得不至于跳起来,但心里很烦,想马上结束。Andy嘴里喘着粗气,看似很用力。“三十七”、“三十八”……眼看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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