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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开楼就吞文案,合适吗……
“i will stay home forever,
where two plus two make up five……”
——“可是,二加二不等于五啊。”
——“那你又凭什么说,二加二一定等于四?”
——“这是事实!”
——“你只有承认了二加二等于五,你才有机会或者告诉别人,二加二,也有可能等于四。”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手上会粘上这么多人的血,也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多家庭因我而支离破碎……
——我们本就是这个社会的渣滓,你见谁家的老鼠不偷米吃的?
……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对错,
只要你能承担得了后果,
你就可以做一切事情。
以上文案——
好多楼,因为度娘不让我整段发→_→
0.
“阿运。”袁阵,站在人行道上,手里提溜着棍子。天已经黑下来了,周围的行人都躲着老远,生怕这群大块头打起来伤到自己。
“阵……阵哥……”林运远摘下耳机,看向对面,嘴里已经有些打结,下意识后退半步。
“还知道怕?”袁阵冷冷笑笑,手里的棍子杵了杵地,打量着四周。
袁阵很会挑地方,这里挨着工地,本来就人烟稀少,现在有没有灯光,更不会有人来。
“跪下。”
“你谁啊!你凭什么让他跪!你知道运哥是谁吗!”虽然人少,但还是有消息透露,运远身边的马仔很快就围到了周围。“阿运哥!阿运哥!”一个女声响起,声音甜美,只是……几乎听不出焦急。
阵哥嗤笑,看着阿运手指悄悄做小动作,搠地一棍抽下去,几乎抽到指尖,阿运指尖已经能感到风动,大腿一下子软了。“你不用跟她打手势,她不会过来的。”阿运踉跄一下,狠狠地吸了口气,勉强站稳。
“阿运知道,她不会过来。但……求阵哥,让阿运先把弟兄们谴走。”阿运低垂着脸,假装听不见身后兄弟们对袁阵的咒骂——但只有咒骂,没有人上来动手。
“运哥要面子了,行,给你两分钟。”袁阵冷笑。
“谢谢阵哥。”阿运抹抹脸上冷汗,转过身让后面一帮人先散了。
一片静默,明明所有人脸上都明显松了口气,但没有人应承。
“阿运哥都这么说了,咱们在这也是添乱,再招来警察就不好了……咱先回去吧。”那个女孩最先出声,阿运几乎能听到身后阵哥的嘲讽的一声咳嗽。
“听大嫂的。”“听大嫂的!”
…………
目送着所有人离开街区,阿运转身冲着袁阵跪下,姿势异常标准。
“出去半年,想明白了?”袁阵把棍子撂在一边,弯腰捡起了被运远丢在地上的耳机,十分小巧的蓝牙耳机,还没有断开连接,袁阵拿起来放近耳畔——
“i will stay home forever,
where two plus two make up five……”
“是……阿运明白了,阵哥您当年说的,没错。”阿运声音颤抖。
“哎……罢了,跟我回去。”
“是。”
——————
大体文风应该是这样吧……这不是第一章!只是个小引子!
1-1
“阵哥。”一室正开着会,就听见有人敲门。
“进。”左首的人觑了觑坐在中间那人的脸色,扬声让门外的人进来。
“阵哥,各位堂主,阿运回来了,打扰。”进来的是个极年轻的小伙子,自称着阿运,进来后略略鞠了一躬,随即走向上首那人的身后,垂手站立,像是那人的保镖一般。
但在这里,元记,大家都知道,袁阵——阵哥,身边的这个人,林运远, 可不是保镖那么简单,也不是谁都惹得起的,就连一些堂口管事对他说话都多几分慈祥,哪怕是装出来的,因为他是——林运远。
胡堂主在瞥了一眼运远之后,清了清嗓子,别有意味地看向袁阵
“阵哥,咱们这一年多都没有碰过南边的生意,以前垄断南边的雾列失了手,货少得可怜,南边的生意肯定抢手,我们要不要插一手,取几分的利?”
“南边的事太乱,我还不想拿咱们元记冒险,这件事就先搁搁吧,现在咱们收的"租子",进的"进口货",已经够咱们用了。”租子,就是赌场和夜总会的收入,而进口货,自然就是走私了。南边的生意,运远其实并不清楚它具体是什么,但是听来就觉得很危险。
“俗话说人往高处走,咱们干的这行,就是提着脑袋的,谁怕被打死,就得被饿死,阵哥这是要断我们的财路吗?”胡堂主皱着眉头,私有不满。
“老胡,你这是说谁呢?”左首的那人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语气不善。
“行了,闫歧,都是为了挣钱,老胡就是急了点,没必要。”袁阵开口调停,两人只能安静下来,“阿运,给你胡哥和歧哥倒杯茶,消消气。”
会议是不欢而散,闫歧看着杯子里的茶水,郁郁地坐着,会议室里只剩下他和袁阵,运远。
“老闫,何必呢,跟胡四害那种人置气,不值得。”袁阵抿了口茶,斜眼看着闫歧。
“我看他就是想把你拉下去,好自己坐上你的位置,白粉的生意,你做了就是个麻烦,以前雾列多厉害一个毒枭,这不也落了网了。不做,他更有理由把你轰下台,我看,干脆就找个时间给他……”闫歧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原来南边的生意是指……运远添茶的手一抖,茶水撒在桌上,殷开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