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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真挚的人,磕磕碰碰最终走向圆满的故事。
婚姻掠夺了omega的自由?那自己来争取。
你不说我也不说互相伤害?我们约法三章。
天作之合、甜宠文,互相尊重,互相扶助,共同面对困难与灾祸,经过漫长的时光,终于确定对方是此生唯一的挚爱。
一楼还是敬度娘吧,我又来挖坑了。
1、
江南大户赵钱两家联姻新房里,喜婆高唱着礼成,请进门规矩,接过一旁丫鬟递上的雕花托盘,置于桌上掀开大红刺绣的盖布,便领着一众喜庆的丫头婆子热热闹闹的退了出去。
进门规矩是一杆喜秤,象征着称心如意,只余了杆子的部分,还制成两指宽的样子,如果不是做了秤头,一眼看上去更像把细长尺子,杆上刻度严谨,也有着警醒新媳妇进退有度,做事分毫不得差错的意思。
赵致远言起身跪伏在塌边,忐忑得很,止不住的轻颤。新郎官钱弘文一时间看得生出几分不忍来,是了,他也是紧张的,可是他只需紧张不在仪式章程上出了错,只需紧张怎样施予这种冠上喜庆名义的罚,可眼前这看上去稚嫩瘦小的少年,无助的跪在陌生的新房里,等待今日才见过的丈夫,给予未知的疼痛,少年的背是这样单薄,细白的颈子僵直着,时值隆冬,屋内虽烧着炭火,可这地总是阴冷的罢。
钱弘文意识到自己愣了神的时候,眼前的少年似乎抖得更厉害一些了,这让他更是手足无措,急慌慌的拿起手边镶了称心如意字样金箔的喜秤,就要上前去掀新婚伴侣的喜袍下摆,可长长的杆子一不小心就戳到了少年的腰,吓得那可怜的孩子猛的一缩,钱弘文也惊到了,下意识往后一退,手都抖上了。
深知门口还挤满了要听新少奶奶受进门规矩时哭声的丫头婆子,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钱弘文自镇定下来,先放下了刑具,上前单膝跪地忍不住抚了抚赵致远的背脊。眼前的少年大约是真的吓坏了,一把抓住眼前鲜红如血的床单,感觉到陌生的手指勾住裤腰,将外裤和里裤一并褪了下来,眼泪已经砸了下来。
他终于明白送嫁时母亲为何哭的那样伤心,贴身小厮给他清洗扩张塞入玉势时也只是脸红和可以忍耐的胀痛,还有些对未来难以启齿的期待,可现今跪伏在这冰冷陌生的地上,就要给容貌都没看仔细的丈夫褪了裤子责打,原来是如此的委屈与无助。
其实按照风俗并不是这样办的,礼成之后往往先洞房,待第二日一早再行规矩,刚度了新婚夜又挨了打的omega此时再去给公婆敬茶,再开祠堂拜先祖见过叔伯亲戚。这规矩的数目往往取双十来讨圆满吉祥,还有新人后臀打得越红哭的越响将来日子更红火的说法。钱家祖上主母温和好性,觉得这样太过辛苦,便改在了洞房之前,数目为九,望一对新人长长久久,钱家遂一直这样办了下来。
其实这无论怎样改怎样体恤都是辛苦的,钱弘文期期艾艾的安慰了一句疼就哭出来罢,赵致远以为是要求他哭得响一些给外头的人听,好讨个彩头,涨红的脸又白了两分。
第一板子此时打了下来,细嫩滚圆的臀上浮起一道红痕,赵致远吃痛,呜咽出声,想起丈夫的叮嘱努力提气想哭得大声一点,滚到喉边却偃旗息鼓只无声的张了张嘴,眼泪倒是掉的更凶了。
钱家虽世代经商,也是给皇家上贡的大家,钱弘文从小饱读诗书,是要与妻子相敬如宾体贴温柔的,如今新娶的小妻子伏在塌边哭得如此伤心,可又不能坏了规矩。他内心忐忑的放轻了力道,第二下好似轻抚什么印子都未留下。钱弘文又担心这样不吉利,硬起心肠,轻啊重啊几乎抖着手打完了九下,期间他的omega大声哭出了一下,然后又哑了。
门外众人听着里头动静没了,互相说着吉祥话结束这一大日子,只有两人的贴身小厮还守在门口。把赵致远从小伺候到大的赵全没有一点钱家人的兴奋,听着里头小少爷的哭声和板子声,若不是顾忌大喜的日子,他都要跟着哭起来了。老爷夫人恩爱,家里未有一个妾室,大少爷自小出息,大少奶奶也是顶好的温柔人物,小少爷受全家百般疼爱,昨日的清洗小少爷乖巧隐忍的样子已让他心都碎掉,从未有人告诉他钱家先行规矩再洞房,那,那小少爷身上的玉势,怕是戴着受刑了罢。钱乐看这新来的伙伴眼眶都红了,以为他担忧日子不好过,拉着他去了前面休息的屋子告诉他不必站在门口整夜,少爷们有需要可以拉动连着这边的铃,又絮叨起钱府的工钱伙食
钱弘文快速的把刑具供在了新房新钉的架子上,顾不得陌生,将小他四岁比他矮了一个头的omega抱上了温暖的床,新床上花生红枣硌得慌,他抱着颤抖的少年,也顾不得那些彩头,一把将那些碍事的东西挥扫下了床。他少年淘气,严厉的父亲常常家法伺候,不比闺房刑具轻巧,他挨的都是祠堂里骇人的毛竹板子数目上百,omega果然都生来脆弱,这,这就疼成这样啦?
虽然眼前这个alpha刚刚才打了他,可这毕竟是自己将来唯一的依靠了,寒冬里他的alpha大手温暖又有力,有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赵致远不由得在床上跪起身来,拥住他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