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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这几篇写完之后,这个系列也该划上句号了。(当然后续有什么有意思的点子也可以再开,但自己应该是不会主动加了)
核心就是所谓“叛徒”“逃兵”碇真嗣回到Wille前后经历的一系列事情,被连坐牵扯到的所有都将奉还给他自己。是愿意让他回来稍微放点水,还是化仇恨为力量下死手,或者有什么更复杂的情绪,慢慢想吧。
第一篇围绕的是铃原樱,这个在Q和终两部人气经历了飞跃的角色,泽城美雪配音的关西腔,带点病娇感觉的坏好女人,没有实际交往的救命恩人,年龄和容貌差距完全相反,终里出场的镜头不多,但都是重量级。想着用第三者观看+本人亲历回放的切入点,希望突出的除了羞,更多是一种“大义凛然”的使命感,以及这样一次经历对她带来的影响吧。
坦白来说是很不满意的,因为是过去现实的交织闪回,通过旁观的角度抹杀过去的心理描写,但希望通过现在的一些互动突出心理变化,但能想到的主要互动无非是“攥紧衣角”“紧紧握住手”这样的僵硬桥段,感觉很麻就直接砍了,所以最后的成文过程这段非常的浅薄干瘪,但感觉已经彻底才尽没那个能力了,只能作罢吧。
正经描写还是词库搬运的老问题,没有生动没有血肉,只是按部就班的这一步该是什么颜色什么感觉什么状态,能想到的“冲击力”片段都是碰都不想碰的,只能搞这么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差不多混混了。
后面也难说,可能明天更,可能明年更,谁知道呢,但除非真有什么摔下山崖碰见大白猿级别的机遇,否则也就卡在这里了,随便搞搞吧。
“铃原…樱”
和在Wille上苏醒的时候一样的模糊脸庞,不对,不一样。没有了那层红色的玻璃罩,铃原樱,也就是铃原冬治的妹妹,定了定神变得清晰起来,她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在闪动?
“啪!”
面容骤然缩小,然后就是扑面而来的一巴掌,瞬间突破到认知顶端的感觉是懵。他没指望船员对他有什么好脾气,但这也……
“搜说过别再驾驶EVA了,但你却跑了,还驾驶了EVA!”“你这个混蛋,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你真是个混蛋,碇先生!”
她套着军队制服的上半身因为情绪过于饱满的发言不断的前后摇晃着,带动着肩膀,以及叉着腰的双手也在焦急地颤抖。但在分贝最大的那声“混蛋”后却一下趴在了他身上痛哭起来,左手攥成拳轻轻而急促不断地锤在他的腰上,拽着领口的右手却使上了力气,怎么都不肯松开。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铃原樱整个半身的重量沉在了这块“靠垫”上,任由自己抽抽搭搭。他甚至能感受到少女从激动逐渐平和下来的呼吸,以及星星点点湿润的泪。
“你是他老婆么?”上次看到明日香,是苔原色的兜帽、银灰的枪口和一闪而逝的电火花。现在她像个“来得不是时候”的局外人,兀自扎在墙角低语,但得承认,她确实是有点揶揄天分在身上的。
还没来得及活动下身子或者问些什么,真嗣的第一反应是把手伸向脖子。不是错觉,没有那种紧贴着、几乎要把灵魂箍牢的金属质感,还没来得及下发DSS项圈么?
没等,也让他提问,两位面生的工作人员和铃原少尉、式波少佐简单通报了下情况,无非就是些“意识清晰、一切正常”的检查结果,随后就是人员转移工作。明亮整洁,偶尔传来仪器滴答声响的医务室出来后,是仅保留了两侧必要照明的过道,能听见推车行进间结构碰撞的细微声响。额头上方有一层橙色的护罩,让天花板的颜色也难以分辨。手脚顺着横置金属枷的孔洞自然伸直,腰胯和胫骨下沿也被牢牢封锁。这种时候反而更清楚地感觉到脸上还留着点火辣辣的疼,有点想揉上几下,樱刚才那记耳光,真的下了狠手。
“监控目标对象第三适格者已抵达二号囚室,爆炸系统准备就绪。”
感应门打开后,扑面而来的是升高的穹顶,环状结构空洞处照进来不甚明亮的白光,四周的墙壁上嵌着一整圈密密麻麻的……设备?像是排风扇,又像是监视器。距离小范围的自由还有些路程,随着齿轮转动的声音响起,他暂时失去了躺着的权力,那块“床板”抬升了九十度,限制行动的几副枷锁像是把他钉在了原位。“押送”他的两人和早早守在门边的同事对照过信息后,才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开锁工作上,有钥匙在锁孔里拨弄的响动,有按键的滴滴答答,甚至还有扫描仪运转的提示音
“可以下来了。”
两道封锁抬升移走之后,他踩着升起的隔板,甫一落地,环视四方,映入眼帘的就是孤岛一般的环境——二号囚室是名副其实的空中监狱,和其他地方相连的通道是只有一边护栏的吊桥,宽度将将够两人并肩行走。向下望去是如临深渊般的一片漆黑。他在NERV基地的住所,是四面白墙、铺着砖红色地板,除了床、凳子一无所有的广阔房间。而囚室几乎只能占下一角,开门望见的是白色缀着军绿边的制式桌椅、同样色调的新军床,以及摆在里面,倚着墙的小麦色备用铺位——实际上只是三张椅子拼在一起罢了。洗漱的台子折叠嵌在墙里,毗邻着排水口和排风扇,稍稍抬头,就能看到天花板上无死角的摄像头,只要完成最后一步虹膜对照验证,他就将正式成为Wille的一员——被监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