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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一个,he结局的文
(艺术生文笔渣,第一次开贴求轻喷
酒吧的音响奏着时下最流行的重金属音乐,掺合着杯中散发的酒精,撞击出一种近乎让人疯狂的快感,淋漓尽致透析着人身体上每一处神经。
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少年人穿着皮衣夹克,坐在吧台前端着一只酒杯百无聊的瞧着那形形色色衣着鲜亮的男女,受了药物刺激,肢体交缠着在舞池中欲仙欲死的晃荡。
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哼”声,将杯中的澄黄色液体一饮而尽。
“呦,霆哥,还要再来一杯吗。”阿淮敲了吧台,笑着问。
陈霆嘴角一撇,眉梢微挑,说不出的不驯,“不要了。”
阿淮察言观色,“霆哥今儿看着,好像不大开心啊。”
“没什么。”他一转手里的杯子,“最近有货要走,十哥抓得紧。”说着敲了敲桌子,“这十几个场子你和阿蒙给我看住了,出一点纰漏,十哥那儿我也不好交代。”
“是是是。”
“行了,我先走了。”他一敲桌面,抬腿穿过热辣的人群,从后门出酒吧终于远离房子里的热燥,他觉得身心都舒畅了许多。
他靠着后街的墙闭着眼扬起头,想起以前十六七岁叛逆期的自己特别喜欢和那些狐朋狗友逃课往这些地方钻,每次被老爹发现都是一顿皮开肉绽的收拾,为此学校那里被记了好几次过几乎要被劝退。
想到这儿,他猛得一拍脑子遏制自己打住回忆。从口袋里掏出烟和火机,点燃一支万宝路香烟,那味道让他感冒才好的嗓子呛得又连着咳了几下。
其实他不太喜欢抽烟,一开始只是觉得有趣,后来……
他随手把玩着香盒,向街口走去,准备随手拦一辆车先回住的地方。
“哥哥,买花吗?”一个小姑娘穿着萝莉装,梳着卷卷的两个小辫,挽着一只小竹篓,里面只剩几朵玫瑰。
他笑了,掐掉烟,摸摸小女孩的头,“你几岁了?”
“七岁。”小女孩仍旧举着手里的玫瑰,睁着大眼睛问,“大哥哥,买朵花吧。”
他站直身子,摸出几张大钞塞给小女孩,“你的花我都要了,你快点回去找妈妈吧。”
“好。”小女孩露出一个十分甜的笑容,拿了钱蹦蹦跳跳走了。
他捏手里那朵玫瑰,放在鼻尖轻嗅,那股清香驱散了刚刚的烦躁,再抬眼已换上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小痞子的模样,随手叫了辆车,报了地址。
已经一个月了。
他多次联系上线都得不到回报,而这个礼拜日十哥又要开始走一笔大单子。他漫不经心转着手里那只半开半合的玫瑰,思考着如果这样一直失联下去,下一步该怎么走。
“先生,到了。”
“好。”
付了钱,他捏着那只玫瑰进了老居民区,这里起码是上个时期的建筑了,还是那种几乎绝种的筒子楼。楼道年久失修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映照着那破裂的板砖,十分渗人。开铁栅栏扯出“哗啦啦”一片响声,吵得周围邻居,几个脾气暴躁的冒出头喊,“这么晚,让不让人睡啊,操。”
他硬着头皮又哗啦啦的将铁栅栏拉上,进屋随手把玫瑰插到一瓶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里。
屋子长年不通风,总有一股除不去的霉味,他蹙蹙眉又忍不住喷了半瓶空气清新剂,踏进浴室才想起来热水器坏了,只能快速冲了一个冷水澡,裹着浴巾爬进被窝。
半夜他被短信吵醒,是那只用来联系上线,一个月来都没有回复的老古董手机。他激动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几乎感动的要哭了。
短信上显示了一串复杂的乱码,他瞥了两眼,脑子里迅速分组理解了意思,瞧了眼钟,凌晨三点半。
他忙摸黑爬起来随便套了连帽黑衣衫,甩上帽子,小心翻窗出去,从二楼跳到一楼的水箱上,再一越,稳稳落到一楼的垃圾桶边。
身姿轻的只能听见淡淡的晚风擦过衣料的声音,疾步拦了车,报了地址。半小时的路程他半路就下了车,观察了附近确定没有任何人跟着,身影闪进了林子抄小道跑入一道公路边上。在荒郊野岭搓着手等了一会儿,迎面开来一辆吉普,车灯刺得他拿手挡了挡,眯眼看了车牌,确定没有错误,待车子开到他面前缓缓降速,他瞅准时机跳上车,从车顶窗口进入车内。
他深呼吸,扯下帽子。
“啪咔。”再熟悉不过,子弹上膛的声音。
他吓得全身一震,可还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余光瞟向驾驶座单手开车一手拿枪对着自己脑袋的人。
他缓缓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武力,脑子在急速运转,想着一百种危机应对策略里老师讲的方案。
“你就是内鬼?”凉凉的声音递过来,他听得一愣,感觉很熟悉。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的上司,许孟已经死了。我们从他的电脑资料里找到你的档案,你还是警校的在编生就被挑中负责卧底工作,如今已经在王先生身边一年很受信任。”那人将车行驶到一处靠海的崖边,腕部用力枪口直抵他太阳穴,“我没想到王先生这么信任你,你还背叛他。”
陈霆拿出一副痞子样,“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说完他目光一寒,极快地侧头避开射击点,打开那人的握抢的手,另一只手握住袖子里藏的刀片,直攻那人脖颈动脉。
那人反应极其灵敏,整个身子后倾轻松躲开刀片,出手锁住他的右手手腕反扭成极大的弧度,另一只手极其重的敲在他左手上,疼得他半个身子都发麻。
“砰”一枪打在了他被按在玻璃窗上的脑袋。
诶……
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