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k AI文(Grok) #4 舞蹈生的两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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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裂缝的起点
我叫林瑶,大二舞蹈系学生,身高 165 厘米,体重 48 公斤,长发披肩,皮肤白皙,腿长腰细,是那种典型的舞蹈生身材。每天在练功房对着镜子抻腿、压胯,穿着紧身练功服,勾勒出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同学们都说我有种清冷的气质,可谁也不知道,我的生活早就裂开了一道缝,深不见底。
我出身在一个小县城,家里条件不好。爸妈离了婚,妈带着我改嫁,继父是个赌徒,输光了家里的钱,还欠了一屁股债。高中时,债主三天两头堵门,妈哭着求我考个好大学,说只有出人头地才能救她。我拼了命学跳舞,考进这所艺术学院,可学费和生活费像座山压在我头上。奖学金不够用,兼职赚的那点钱连饭都吃不饱,更别提寄回家还债。每个月,我妈都会打电话来哭,说债主又砸了门,说再不还钱就卖了我。我咬牙撑着,直到半年前,在一次校友聚会上遇到了陈昊。
他四十出头,西装革履,谈吐斯文,是个公司老板。他看我端着盘子在会场跑来跑去,眼神从头扫到脚,然后递了杯酒给我,说:“小姑娘,缺钱吗?”我愣了一下,他笑得意味深长,“我能帮你,但得看你愿不愿意。”那天晚上,他塞给我一张名片,留了句话:“想好了就联系我,每个月两万,够你花。”我攥着那张名片回了宿舍,盯着天花板想了两天,最后还是拨了那个号码。我没别的路可走,出卖身体总比看着我妈被逼死强。我告诉自己,这是交易,不是堕落,可每次站在酒店门口,我都知道,这条路回不了头。
练舞的过程也没让我好过多少。我从六岁开始学芭蕾,老师是个严厉的老太太,手里总拿着一根细藤条,谁动作不到位就抽下去。我记得有一次,我们一群初学者练下腰,十几个女孩站成一排,老师喊:“腰再低点!”有个女孩偷懒,藤条“啪”地抽在她屁股上,疼得她尖叫。
我们吓得大气不敢出,可老师冷着脸说:“下一个。”结果那天我们挨个被打,藤条落在练功服上,清脆的响声在练功房里回荡,疼得我眼泪直流,可只能咬牙撑着。同学们有的哭出声,有的低头忍着,屁股上都留下一条红印。
那种疼是冰冷的,带着羞耻,却有明确的目的——让我们记住动作,逼我们进步。挨完打,老师会冷冷地说:“跳不好就活该疼。”我们不敢反抗,因为那是规矩,是舞蹈的一部分。
可陈昊的“打”不一样。他的木拍子和皮带落在身上,火辣辣地疼,混着羞辱和占有,没有教化,只有践踏。练舞时挨打是为了让我更好,他的打是为了让我沉沦。那根藤条让我学会忍耐,他的皮带却让我学会屈服。
刚开始,我还会在心里骂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可每次被他按在沙发上,木拍子一下下落下,我都感觉自己在一点点碎掉。屈辱吞噬了愤怒,我开始害怕他的眼神,害怕那句“腿分开”,害怕自己竟然会习惯。
这天是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是形体训练,结束后我没去宿舍换衣服,直接背着书包出了校门。练功服贴在身上,黑色紧身上衣配着白色大袜,外面套了件薄外套,脚上踩着运动鞋。我站在路边等车,心跳得有点快,手心微微出汗。
陈昊不喜欢我迟到,所以我从不敢磨蹭。出租车来了,我报了酒店地址,司机从后视镜瞥了我一眼,没说话,我低头玩手机,假装没看见。
酒店是市区一家五星级,顶楼的套房是他固定的地方。我到的时候已是傍晚,推开房门,檀香味扑鼻而来。陈昊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他抬头看我,嘴角微微上扬,“来了?挺准时。”
“嗯。”我低声应了一句,把书包放下,脱了外套。
他喜欢我穿着练功服的样子,说这样显得我更“干净”,更像个听话的宠物。我站在那儿,没动,等着他发话。
“过来。”他拍了拍旁边的沙发。我走过去,刚坐下,他就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很深,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