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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写文案的孩子要先来文案。
YS纪事?YS什么玩意儿?
顾崇云一瞥脸绿了:“这不是‘your sister’你妹吗?起这名把小爷的脸都丢光了!”
沮授红着脸凑上来小声贱笑:“小云云哪儿的话,这分明是那个……云授的意思嘛。”
崇云一个踉跄,伍平山手快的扶住,狠瞪沮授:“二少,对待巨兽这种二皮脸,咱不用给他脸。”
突然闯入的顾清远冷哼:“顾少这是没吃饱饭?站不稳就别站了!嘴巴去给我洗干净了!”
顾崇云脸色瞬白:“是,我知错了,父亲。”
桑容斥道:“错什么错!玩笑也开不得么?”转头对顾清远使眼色,“大哥!这是家里,又当着外人,你少说两句行吗?”
而后桑容微一沉吟:“YS分明是yield strength,你们不敢说我说。”
顾清远闻言一窒,众人沉默。
yield strenth,屈服强度。除了热电化学领域指的那个YS外,它也包含了数不尽的故事——
一个劲地朝着太阳奔跑的少年,为了寻回那点光和热,究竟能忍受灼痛到什么地步?
先要坦白交代。
这篇并没有写完,再数也不够五万字。
也十分欢迎如果有能看下去的、喜欢的小盆友,续写哦~楼楼爱你们!!
00 先来伪番外
顾崇云想,有句俗话说得好: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放屁都砸脚后跟。他最近厄运连连。
早上出门买个早餐的功夫,这就出事了。
回来时在东面路口看见一个乞丐样的人捧着路边坑里的脏水在喝。喝就喝呗,不关崇云啥事,都怪他手贱的毛病一时发作,拿着手机"咔咔"抓拍了四张相片,连人家漏缝的裤裆和腰上的抽绳都清晰无比。本来这也没什么,遇到这么诡异的事,周围拍照的人多了,可顾崇云那家伙本着亲兄弟还明算账的原则,掏了5块钱给那乞丐。
这下可好,乞丐钱没接到手,拽着崇云的裤子"啪叽"倒下去了,崇云一个趔趄,慌忙提起裤子顺势坐下,那人竟然晕过去了,扒他手死死的根本扒不开,这个郁闷可想而知——差点走光不说,万一赖上了这怎么好。正是:出门路边过,祸从天上来。
“喂,你醒醒!”顾崇云摇晃了一下,那人没反应,顾崇云小心脏噗腾了一下,中风?心脏病?不会死了吧。
不清楚是什么毛病,就没敢移动。还未喊醒他,一个热心大妈就报警了,还叫了救护。
警察赶到时,"呀!顾老板,你这是……"王队拨开人群,看见顾崇云箕踞着毫无形象坐在地上,一手紧提着他的裤腰,半袋子烧饼撒落脚边。
“王队,别提了,拉着我当支架用了。这人病得不轻,赶紧送医院吧。”上个月顾崇云店内失窃,报警时认识的王队。
“哦好好,”王队长转头问大家:“这人叫什么?住在附近吗?有谁认识?”
周围七嘴八舌都说不认识,大概是外乡人。
斗鸡眼泡的小郭和另一个小警员把人上下翻了一遍,他身上没有带身份证,甚至手机和钱包也没有!
“散开,大家散开,别把病人闷坏了。”看着病人,王队脑海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像是哪里不对劲似的。
事后他回想起来才有所察觉:一个需要生活的人,怎么可能身无分文,连手机和钥匙也没有?连只字片语也没有?浑身干干净净的只剩衣服?就算他没有家那也显得很独特。
救护车来了。按理讲顾崇云是不需要跟着去医院的,他念着和王队相识,又担心这乞丐的病情,才跟过去看了。
这人面色枯黄,眼睛深陷进眼窝里,嘴唇干裂,他叫什么,多大岁数,有什么病史,吃过什么药,全部没人知道。一路进了急诊,各种检查,崇云掏的钱,王队说好是借他的。
王队这个人特豪爽,尤其钱财方面大手大脚,这人路上发病吧,你说关人家警察什么事,可他不,他借着崇云的钱也替人垫付。别说接到报案了,就是素不相识他也能干出来。难就难在王嫂同样大大咧咧,夫唱妇随、妇唱夫随互相竟无一字抱怨,这早被引为所里的典型事迹了。
医院禁烟,顾崇云逮着空掏了一包黄鹤楼塞进王队口袋,“王队我那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王问东道:“正好跟你说了,作案团伙全部落网,是汪三手下干的,都进去了,你也别再找麻烦。”
汪三顾崇云并不认识,但听说过,好像是塘村往南一片的混混老大,既然进去了,他怎么会放心上。
崇云一直以为,小郭口中的那乞丐名字“沮授”指的是“鞠寿”二字。
一番忙活,说是严重脱水昏迷,身体很虚,遂入院观察。
王向东他们刚走,顾崇云马上反应过来,奶奶的,不对啊,住院费谁交呢!他机智地转身就开溜,谁不溜谁是大傻子,谁知沮授需要住多少天医院呢,再待这就成挨宰肥羊了!
顾崇云没走成——沮授常说他天生有做傻子的潜质。
顾崇云一只脚刚逃出房门,就听沮授气若游丝躺着叫唤:“小弟,你,哎哟!这就要,哎哟,走啊?唉,家里有弟妹等,回去吧。你看,哎哟,你家里钥匙落,嘶嘶,落我这了。”单听他“哎哟”“嘶嘶”的像是病入膏肓了,送他进医院时还没这么重的伤呢,真是活见鬼了。
甫一回头,沮授侧着头,手拎着一串钥匙正朝崇云挤眉弄眼。顾崇云一摸裤兜,这瘪犊子玩意什么时候偷了他的钥匙都不知道。